手忙脚乱就去擦对方的大衣。
“对……对不起……。”紧张的磕磕巴巴。
男子拂开靠近的小红,神色始终淡淡的:“没事,别碰我。”
被嫌弃了的小红:……
薄玉浔拿着纸巾,擦拭着大衣上的水渍,神情无喜无怒,偏偏他的平静就像是悬在头顶的长剑,让人提心吊胆的。
小红出来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丫头,怎么把客人的衣服弄脏了,抱歉,这丫头笨手笨脚的,给您添麻烦了,衣服没事吧?干洗费我来掏。”
这些有钱人的衣服她知道是从来不自己洗的,尤其这大衣一看料子设计就很贵。
老板娘狠狠点着小红的脑袋:“你这死丫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赶紧出去,别在这儿添堵了。”
小红瞥了眼薄玉浔,咬了咬牙,始终站在原地没动。
老板娘双手掐腰:“嘿你这死丫头……。”
薄玉浔打断了她的辱骂:“好了,到此为止。”
男人剑眉微蹙,神情似有不耐。
老板娘愣了一下,赶紧应是:“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小丫头一般计较,今天这壶茶就算我送你们的,另外用餐我给你们打五折,当然先生是大人物,肯定不缺这点钱,只是小店的一点心意,还望先生笑纳。”
“这瓶茅台,我给你们拿来了,说起来,这是我给我闺女准备结婚时候拿出来的,能有幸让先生喝上,是它的荣幸。”老板娘这张嘴,真是舌灿莲花。
李娟听的一愣一愣的,怪不得是全镇生意最好的一家饭馆,老板娘这情商活该她发财。
薄玉浔摇了摇头,一身玉色矜贵清冷,和别人根本不是一个画风。
“不用了,我不喝酒。”
老板娘咬了咬牙,看向李岭:“这位先生?”
李岭笑迷迷的说道:“我们这次来四季镇,实际上是来调查一件事,喝了老板娘你的酒,可就误事了啊。”
老板娘立刻来了精神,“我看两位先生都是面善的,在这方圆几十里,我就是包打听,先生有什么要问的,只管问我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能帮到两位先生,是我的荣幸,也算是解一个善缘,毕竟明镜师父说过,助人为乐,惠人惠己。”
老板娘就发现面前这个从始至终神情淡漠的仿佛玉雕一般的男人,眼皮忽然颤了颤。
男人抬起了羽扇一般的睫毛,漆黑的眸光无波无澜,却有静水在最深处涌动。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老板娘忍不住想,真是性感的要命。
这么极品的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
“十三年前……。”薄玉浔张了张口。
老板娘一直盯着男人的嘴,这个男人身上最性感的就是这张嘴了。
然而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李岭拿出手机,“抱歉,我的电话。”
话落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薄玉浔皱了皱眉,“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老板娘走之前拽走了小红,小红眼珠子还黏在薄玉浔身上,老板娘拧着她耳朵,“你这死丫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差点给我得罪人。”
小红捂着脑袋:“二婶,我错了。”
“……派人看紧她,别让她溜了,嗯,有问题随时联系。”
薄玉姜在看守所昏迷了过去,据值班的警员说,发了高烧,这种情况必须立即送去医院。
不排除是苦肉计,这个女人比想象的狡猾。
如果她一旦和薄玉简取得联系,薄家势力介入,她会轻而易举的获得保释。
李岭揉了揉眉心,看来这位薄小姐的真实身份存疑,薄玉浔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岭回到包间,说了薄玉姜的事情,对方还没听到明镜名字时的反应大。
甚至根本不愿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李岭摸了摸鼻子,“说起来,你大哥正在升迁的关键期,不能让你妹妹的事情影响到了。”
这种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
薄玉浔眼底划过一抹冷意,眼神似讽非讽。
“李警官,薄医生,刚才那小姑娘,是祝家宴会那晚祝湘湘带来的人证吧?我没认错吧?”
李岭挑眉;“没错,是她。”
李娟“啧”了一声:“真是有缘啊,原来这小丫头在这儿藏着呢。”
很快老板娘开始上菜了,这次她没让小红来,自己上阵。
“竹笋炒肉……农家小炒鸡、红豆焖鱼……。”
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大菜,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几位客人吃好喝好,我就在门口,有事情喊我,祝各位用餐愉快。”
陈伟停好车走进来,看到一桌子美食早就忍不住了,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