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湘湘得意的大笑起来,仿佛终于在明镜身上讨到了优越感。
明镜轻轻摇了摇头,神情似有悲悯之色。
“父母之过,却要一个无辜的婴儿承担,是何道理?”
“你身世与我相同,却以此作笺嘲讽攻击于我,自掩其目,去捕燕雀,可怜又可笑。”
是啊,祝湘湘真是丧心病狂到走火入魔了。
“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样,你亲爸抛弃了你妈,你妈又抛弃了你,你就是一个野种……。”
祝湘湘的声音忽然被打断,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极复穿透力,穿越人流如海,清晰的落在每一个人耳边。
“是谁说我冉家大小姐是野种呢?”
穹顶的水晶吊灯忽然散发出夺目璀璨的光芒,音乐声一瞬间变的遥远而模糊,犹如置身幻境之中,给人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时光好像忽然被定格了,万物静止,唯独白衣少女的裙袂轻轻飞扬。
明镜扬起唇角,漆黑清澈的眼珠犹如一汪浓墨,深沉的望不到尽头。
世事如棋,变幻莫定。
而这局棋,谁是棋手,谁是棋子呢?
你终于、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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