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俊。
谢真小声问道:“你们都姓柳?不会是亲戚吧?”
柳暮雪翻了个白眼,往嘴里塞了个棒棒糖,“姓柳的多了,全世界姓柳的都是我亲戚?”
谢真小声“哦”了一声。
柳暮雪扭头看了眼明镜,却见明镜十分认真的在听柳相月的讲话,柳相月讲话不同于那些刻板的老学究,言谈间幽默风趣,个人魅力值满点,满场学生没再摸鱼,都在认真听,间或夹杂着笑声,气氛很是融洽。
苏雯满眼崇拜的望着舞台上的男子,附耳对薄莲叶小声道:“你小姑姑太有福气了。”
三婚还能嫁个这么优秀的青年才俊,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薄莲叶轻轻勾起唇角,“我小姑姑也很优秀,有福气的是我未来的小姑父。”
“对对,能娶到你小姑姑,是柳老师的福气,哈哈。”
“对了,两人婚期定了吗?”
薄莲叶摇摇头:“我奶奶很是信任相国寺的枯木大师,家中有红白事都会请枯木大师相看日子,只是这次时间不巧,枯木大师闭关了,待他闭关出来,小姑姑的婚期才能定下来。”
“这样啊。”苏雯是听说那些大家族是很信奉神佛的,相国寺古来就是皇家寺院,北方第一古刹,享受香火供奉,信众不知凡几。
相国寺的枯木大师乃得道高僧,京州各大家族的座上宾,只是这枯木大师也是没那么容易见到的,也就薄老太太这种级别的才能见枯木大师一面,至于其他人,想都别想。
柳暮雪伸了个懒腰,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懒懒散散的站起来:“道貌岸然、无聊透顶。”
谢真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在说谁啊?”
柳暮雪白她一眼:“说你呢。”
谢真噎了噎,她就不能跟柳暮雪说话,张口就能噎死人。
几人落在最后,走出礼堂时,外边几乎没人了,整个校园静悄悄的。
谢真眼尖,忽然指着北面,“那是不是柳老师?”
只见一棵杨树的掩映下,男人背影挺拔,犹如身边那棵白杨树一般。
他似乎在跟谁说话。
柳暮雪眯了眯眼,掂着脚尖偷偷溜过去,躲在一棵树后。
谢真有些好笑,看向明镜,却见明镜盯着路边的光荣榜在看。
光荣榜上是历年来本校的优秀毕业生,一个个如今都是各行各业的尖端人才。
“这个叫白子瑜的好帅啊,比明星还帅。”谢真指着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不苟言笑的少年说道。
“这个薄玉洵也姓薄,跟薄莲叶有什么关系吗?别说,长的跟薄莲叶还真有点像呢。”
明镜目光落在薄玉洵的照片上,少年同样穿着白衬衫,相比白子瑾的不苟言笑,他的笑容则灿烂许多,一看就是一个开朗爱笑的少年,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
明镜定定的看着少年的笑容,剑眉星目,俊朗阳光,隔着沉年的照片,仿佛看到数年前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
她看向照片下的简介,薄玉洵,生于八七年十一月十五日,当年以京州理科状元的名头考进了京州医科大学,后留学国外,拿到临床医学和心外科双硕士学位,受聘于国内顶级医院心外科,年纪轻轻已是副主任医师,后来出国进修,如今是国外某顶尖私立医院心外科一把手,行业大拿。
谢真掐着指头算了算,“他今年也就三十六岁吧,这么说他二十四岁的时候就是国医大的副主任医师了?天,这也太厉害了吧,医学天才啊。”谢真满目惊叹,再看照片里的少年感觉更加不同了。
谢真扭头看了眼明镜,发现明镜一直在盯着那个叫薄玉洵的照片看,目光一动不动,漆黑的眼珠似一汪深潭,浓雾翻涌,不辨情绪,谢真莫名有些寒颤。
明镜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离开。
谢真一头雾水,什么也不敢问,默默的跟了上去。
两人说了什么话,隔的太远柳暮雪并没有听清,从她的角度看到柳相月温雅含笑的面容。
然后薄莲叶就离开了。
柳相月目光看向柳暮雪的方向,柳暮雪转身就要跑,此时身后传来男子含笑的声音。
“你是暮雪妹妹吗?”
柳暮雪全身一阵恶寒,也不跑了,转过身大大方方的任他看。
柳相月走到近前,笑道:“暮雪妹妹,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见面连哥哥都不喊了?”
柳暮雪捏着嗓子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相月哥哥。”
柳相月哈哈笑了起来:“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
柳暮雪偷偷翻了个白眼,她知道自己很可爱,用得着你提醒吗?
“相月哥哥,我问你啊,你跟薄莲叶你们俩偷偷说什么呢?是不是想让你泄题?”
柳相月蹙了蹙眉,很快眉峰松动,笑着摇摇头:“你想多了,我们俩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