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是没想过他家里还有个佩心,那姑娘对画寻花什么心思傻子都看得出来,就算画寻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被迫的,可毕竟佩心在先,她怎么也算截胡,一想到自己穿过来屁事没干先插了个足,她心情又沉重了。 正义呢,道德呢? 就是第三者,别自己骗自己了。 他扑哧一笑,小姑娘什么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跟显示器似的,好笑又好玩,忍不住逗:“是啊,我也舍不得,早知道效果这么好,说什么也不会让你随随便便把婚退了。” 一句话她又高兴起来,小手溜进衣带,往下摸着点火:“想甩了我?你敢!” “看你表现!”他被蹭得哼了一声,很快占据主动,让她再没功夫胡思乱想。 最后还是他先刹了车,没挪开,揽着慢慢给她理头发,理衣服,她乖乖坐在腿上,像一只温顺的小猫,用瓜子一下一下拔弄他腰上绦子,却又不碰,像玩毛球似的只用指甲拨,拔得那上面荷包坠子荡得晃眼。 他伸手去解,却被按住了。 “不用,”她声音很低,虽然先来后到佩心才算后插进来的,但她多少有些歉意,再说她心里没有那种妻妾尊卑的观念,从感情上说,人人都是平等的,佩心没有错,她和画寻花也没有错,只是佩心不像他们有其他选择的机会,她的世界只有画寻花,失去这个唯一寄托对她来说可能打击更重,佩心和文小娘都是可怜人,不应该被伤害。 帮他理好衣带,正色道:“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就行,我不过问。” 这是宣示也是警告,必须处理好才是重点。 画寻花也不是坏人,若有心,以后帮佩心安排一个好归宿就行了,她管不合适,两人之间这点信任还有。 画寻花心中一动,手上不由自主又紧了些,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事堵得他特别烦,佩心居然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找上春香楼,并在得到他不在里面的时候,仍每天去后门等着,柳如烟说起来的时候也是直摇头:“你家里的这位侧室啊,”她这么称呼佩心,没有用丫头小妾之类的称呼,显然佩心身份在外人眼里已被承认,柳如烟倒是没有什么不快,还有点惺惺相惜的感慨:“你家里的这位侧室很聪明,也很知进退分寸,连着来了那么多天,从没惹什么麻烦,只静静往对门街上站着,一站就是一天,有时候我正午出局子,下晌回来她还在,天又冷,我看不过意,特地停下轿子想劝上几句,她礼数周备的对我谢了又谢,说,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她总是要做点什么的,在府里等心更乱,还不如在这里……” 柳如烟说到这看他一眼:“这般重的情,叫我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好由她,只是谁看不心疼……” 他当然没有说什么,柳如烟的意思他明白,不过是自伤加试探罢了,她早就表示过,只要阁中有她一席之地存身,不介意他身边还有别人,他当时没有理她,柳如烟冰雪聪明,之后也没再提过,他以为自己拒绝的够清楚了,江湖儿女洒脱坦荡,哪儿说哪儿了,没想到她暗地里还这么纠缠不清,更借佩心的事旁窥试探,让他陡然不快。 他讨厌这种感觉。 就像佩心借口文小娘担心,只字不提自己一句心思,却时时处处纠葛,叫人格外心累。 那意思就是:“我不说,你也应该懂的吧?” 他懂个屁,他只想躲的远远的,多看一眼都烦。 见池问柳态度轻松,他心里闷气也疏散一些,把下巴埋进她头发里,无声吁一口气,“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池问柳狠狠推他一把,差点闪了脖子:“不准碰我头发!你想我出去被师海笑死啊!” 她不会梳头,最简单的髻也要搞上半天,累得手都酸了才勉强缠出一个看得过去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保护,洗脸都只戳戳鼻子尖,该死的给她弄乱了,一天功夫白费,气死! 她撑着手去整理出发,没注意这一下太猛,对面那人嘴都歪了。 画寻花又好气又好笑,现在才想起来外面有人,开玩笑,他想弄乱她的又岂只是头发,她根本抵抗不了,让着她的好吧,还敢动手? 他揉着脖子,暂时放弃了把她按在桌上让她后悔的念头,他也不想被师海那个狗东西笑个没完,而且外面还有别人。 他站起来接着整理画卷,池问柳在旁边理着头发,看他整理,忽然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选画的?” 他笑而不答。 池问柳:“不行,今天必须告诉我,每次都这么神神秘秘的,倒底在搞什么!” 她看了外面一眼:“不会要……” 把宣王也卖了吧! 这买卖是来钱快,可……
是药是毒(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