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都很满足。 “不是你巴巴贴上来,要拜我为师的么?怎么?打着师徒的幌子,干些男盗女娼的勾当。同行要是知道,哪个师父把徒弟上了,会笑掉大牙。我不缺徒弟,比徒弟更不缺的,是床伴。”沈林轩握着手里的鞭子,将她狠狠羞辱了一通。 她若再掉一滴眼泪,他会理解成是在对自己的邀请。 “师父,徒儿不敢了。”董纯夕上了瘾,还想再挨几鞭子,只怕毁了容貌。再不能登台不说,也失去了对师父唯一的吸引力。 她更希望师父对她滥用私刑,在其他地方,尤其是床上。 明明彼此心照不宣心术不正,师父却不允许她继续装傻充愣,非要挑开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 看着沈林轩发疯,戏班里的人噤若寒蝉,纷纷猜测,是不是夫人走了,才让他情绪如此失控,打徒弟发泄。 只是谁都没说什么,对女人的确要怜香惜玉,可谁叫她的身份是徒弟。 那些师父打徒弟,可不全是因着徒弟犯错,有时心情不好,两板凳上去,腰就差点折了。 比起沈老板学戏之苦,对董小姐实在算温和、甚至是偏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