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了: “我不想你去,我不喜欢你被其他男人看见,觊觎。” 她是上苍送给他的礼物,弥补他这么多年的苦雨。 蒲希冉便又是忍俊不禁,在心底腹诽:那你问我做什么? 到了吊嗓子的时候,有琴师抱了胡琴过来,沈林轩示意交给她。 问:“会拉琴吗?” “呃…嗯,会拉一点。”她有点底气不足。 那把京胡,已交到了她手边。 “但是跟你戏班里的那些琴师、鼓佬肯定比不了。” “术业有专攻,谁让你比了。”沈林轩笑着说,已叫她拉了段西皮流水。 既她不喜欢家仇国恨的戏,哪怕吊嗓子,也唱点花好月圆的。 随便唱了《桑园会》中的一段,只两句戏词过完,听着耳边这有气无力、苟延残喘、仿佛要断了的弦儿,头一遭笑场了。 唱到一半就搁下,这是绝无仅有的事。 可沈林轩得爱惜自己,免得吊嗓子再继续下去,会笑岔气。 随口问了句:“这拉琴,也是你哥哥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