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耳边只剩沈林轩粗重的鼻息。

“下回不要穿这么繁复的洋装睡裙。”沈林轩根本不去找那上面玄关,而是三两下将她身上的睡袍撕开。

“说得好像旗袍你就会解一样。”蒲希冉才奚落了他一句,很快就得了惩罚。

只她才被挑起来的些许兴致,就在他草草了事中收场。

沈林轩一脸灰白,不知解释给谁听:“我没忍住。”

蒲希冉哭笑不得,还在搂着他的腰、安慰他:

“不要紧,其实这事没那么重要。”

这样省得他去外面偷吃了。

只不崇洋媚外的沈老板,却是不甘心,非得证明自己似的。

“再来一次。”

不,一夜许多次。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但听“咔嚓”一声,床杆断了。

蒲希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好似被人揍了一顿,骨头酸得厉害,腰肢也发酸。嗓子更是哑得厉害,仿佛一说话,就能掐出水来似的。

她翻了个身,没逃离魔爪,偏向虎山行。滚进他怀里,枕着他臂弯,想补觉。

沈林轩原也该是疲倦的,可他似乎不知疲乏,盯着这个身娇体柔的小娘子,仿佛仍在梦中,总有不真实感。

一动也不敢动,恐将她吵醒了,低头细细端详她的眉眼,从头发丝看到脚趾尖。

直到看见她身上那套破破烂烂、被自己扯坏的寝衣上,露出胸口一大片青紫相间的肌肤。昭示着他昨夜不知节制,仿佛无声的控诉。

蒲希冉原本搂着他的窄腰,紧紧不放,睡得迷迷糊糊。只被人盯得久了,也会迸发出姑娘家的第六感。

下意识睁开眼睛,就见猎人的目光,犹如在盯着什么秀色可餐的食物。

“怎么了?你不困吗?”

明明,昨晚他是出力的那个,她是等着伺候的那个。

只她的力气,实在没他大,哪怕是享受,也不过坚持两炷香的功夫。

哪知这男人跟不知疲倦一般,平常唱堂会,能连唱三天三夜不停歇,她觉得亲亲夫君对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

“对不起,宝宝。我下手太没轻没重了,我得惩罚自己一下,免得我下回不长记性。”沈林轩眼睛直勾勾地瞅着她。

“你敢!”她贴得更紧,像自己软绵绵的身子,都瑟缩进他臂弯里。

不用引君入瓮,便心甘情愿被他圈进领地。

“你敢动我男人,我就……”蒲希冉本想说打他,发觉他可能求之不得。

便打蛇打七寸:“我就再不理你了。”

沈林轩的确被她拿住了软肋,不敢再轻举妄动。

闻着她身上,昨晚还是洋人洗发露的香气,过了一夜,尽数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一颗心便愈发酸软。

“你这好动手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蒲希冉有了人肉枕头,睡着不舒服,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揉了揉小鼻子,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还在呓语:“不要看那些撕坏的睡裙,我快乐就好了。别破坏气氛。”

沈林轩还是心疼,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清了清嗓子,只敢对聋子开口询问,磕磕绊绊道:“你昨晚对我还满意吧。”

一开始那回,是表现不佳。

但后面,应该都找回场子了。

他没有乳娘,在成亲前教会这些。但男人在这种事上,大多无师自通。

蒲希冉原本进入浅眠中,忽听他这么说,一下子被吓精神了。

只怕自己一个回答不熨帖,三天下不来床。

忙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满意,满意,夫君最好了,再没有比你更优秀。”

沈林轩此刻才算彻底安心下来,不光身体满足,灵魂也得到了休憩。

忽然福至心灵,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鬼使神差般地问道:“跟别人比,才能有优劣。我比谁好?”

蒲希冉才不中他的圈套,推了推他,撒娇道:“你好吵哦,你若不困,去睡厢房。”

被他吵了一通,如今自己也不怎么困了,干脆起床,由他带着认认人。

沈林轩把人折腾起来了,自己倒是开始赖床。

蒲希冉同小厮那儿唤了水,才回身哄她:“我家少爷,是不是起来填饱肚子。昨晚耕耘一夜,早起得做点好吃的犒劳你。”

沈林轩便笑:“你这个女人,真是不怕死,还在怂恿我。”

可还是乖乖起来了,否则怕自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