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的考勤表上,何雨柱无故旷工两个多月。
“何雨柱,这可是不能抵赖的证据,我也不想大家完全撕破脸皮,你要是能知进退,厂子里对你还有情分在。”
丰自强放缓语气:“你要是觉得自己有能力把我这个厂长给扳倒,那我还挺希望和你过过招。”
“我想问元红超呢?”何雨柱看着对方给自己设的局,明白他被拿下去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丰自强看了眼窗外:“响应号召,下农村产粮食呀!”
完蛋玩意!
本来是用来解决粮食分配的问题的好方法,放到下面来,也能成为一些人争权夺利的手段。
何雨柱有一定的人脉。
例如李念民和陆求恩、钱光华。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何雨柱会遇到被掀老底的事情。
他们不会对何雨柱做坏的事情。
何雨柱清楚自己要真和丰自强就一个食堂主人的位子争斗。
他的赢面太小了。
丰自强的背景比何雨柱一个技术背景肯定更有利。
很可能争到最后,何雨柱什么都得不到。
在风云变化的初期,领导层面的争锋时刻都在变化。
何雨柱需要求稳。
研究院的工作他不希望被毁了。
“我祝丰自强今年能完成产值目标,步步高升。”何雨柱把考勤表捏做一团:“你是厂长,没必要再跟一些小职工较真。”
“我给你们一个面子,那些人我没有动。”
丰自强的层次,看不上那些人。
“何雨柱,去了研究所,也许比在我们红星轧钢厂更好呢?”
当然会更好。
何雨柱心里跟自己说着,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从激愤的被迫下岗的工人群边缘走过,这个时候,他也感觉到一段时代的无奈。
保卫科的人背着枪护在了丰自强的办公室前面。
全刚子已经选择投靠丰自强了,这次人事调动以后,他成了保卫科的副队长。
前途无量。
轧钢厂门口。
何雨柱看见了元红超。
元红超手指间夹着烟,烟火在独自地燃烧着。
“他出手真快。”元红超苦笑道:“我都没来得及让厂子里的老同事联合起来,他一个退休公告,把我们给全部拔起来了。”
何雨柱拍了下元红超的肩膀,愧疚地说:“是我的事把你给牵连了,对不起。”
“你这么说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元红超给何雨柱做考勤,其实也有丰自强的授意。
可是那在口头上说的事情,丰自强不承认,谁都拿不出证据来。
丰自强一翻脸,元红超和何雨柱只能认栽。
毕竟何雨柱不在厂子里做事是真的。
要是能影分身,何雨柱就不会遇到这个问题。
“走吧,我请你吃饭,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雨柱当然不会气馁。
元红超笑着说:“要是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菜,我也就没什么后悔的想法了。”
“真后悔帮我了?”何雨柱搭着元红超的肩。
元红超不假思索地说:“怎么会!”
“今天也有领导来我家,我来做菜,包你有口福。”何雨柱把红星轧钢厂抛之脑后。
人生的旅程就是这样,一段接着一段,你的脚步不想做停留,那路途上的风景也就会一直在变化。
“期待呀!”
元红超暂时忘记自己退休的烦恼。
这些年存的钱,也够元红超的家人们生活一年时间。
凭着这些年元红超打下的人脉,找一份糊口的工作并不是难事。
“这里终于属于我的了。”丰自强自傲地坐在办公室里,一下下把何雨柱的工作调令撕碎。
四合院!
厂子里的动荡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来。
娄晓娥多了个心眼,终于看到了聋老太太话里的那个孙子。
个子不高,下巴有胡须,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最主要的是那人的脖子处,有一道不浅的伤疤,应该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
娄晓娥没有跟对方交谈,她觉得这事还是由何雨柱来说更好。
而且也没有兴趣。
也不是说一定能给对方安排工作。
“咦,还没下班呢。”
娄晓娥出门就和何雨柱他们碰到了。
“弟妹,我来蹭饭了。”
元红超脸皮够厚地说。
“是元大哥过来了,你们厂子里今天放假吗?”娄晓娥随口一问。
“我们被厂子辞退了。”何雨柱像是在开玩笑。
娄晓娥错愕地说:“我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