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的加入,我们就有了超越的正确方向。”
打破西方技术压制,对于种花家崛起有着巨大的作用。
何雨柱反握住陆求恩的手:“您都这么器重我了,我肯定愿意呀!”
“好,真好。”
何雨水在旁边举起手:“陆叔叔,我也想去你的研究所。”
“何雨水,我知道你在读高三,先考上京城的大学,以后有机会的话,陆叔叔也欢迎你来我们的研究所。”
陆求恩很温柔地跟何雨水说。
何雨水表现得很有信心:“我肯定能考上。”
四合院后边,许大茂住了一间,旁边还住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聋,不是耳聋,而是想聋时就听不见,不想聋时一门清。
“许大茂,你这表情,心里憋着坏儿吧!”
聋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看出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今天便点一下对方。
笑起来的许大茂弯着腰走过去:“老太太,您别冤枉我呀,我心地善良,哪会想着坏事呢?”
“那你别着急走啊,跟我好好唠唠。”聋老太太牙齿快掉光了,头发整齐地梳着,浅蓝色的衣服用着挺好的料子,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许大茂哪敢跟聋老太太瞎聊,说得越多,越容易暴露,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家。
“诶!”
“晓娥呀,你怎么到我这来了?”聋老太太站起来,愉快地招呼着娄晓娥。
聋老太太很喜欢娄晓娥,从第一次认识就喜欢上对方的善良了。
认识的过程,是娄晓娥先主动的。
娄晓娥从何雨柱那里知道,四合院里的后面还住着一位没有子女的老人,于是主动地去帮聋老太太解决生活问题。
其实聋老太太的经济收入不少,区里的补贴足够她一个人生活了。
聋老太太身体也挺好,走得动,心思也活泛,不会因为一个人而觉得苦闷。
善良的人就容易被人快速接受。
娄晓娥搀扶着聋老太太:“太太,我看您站在门口,也许有事要让帮忙,我家里来了个不太认识的客人,我又不想打扰对方和雨柱交谈,所以就出来了。”
聋老太太推脱道:“你过来就行,还带东西做什么?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
“您别客气,家里买多了,所以想着让您也尝一尝。”
娄晓娥大方得体。
“那跟我进来吧,我们好好聊聊天。”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
半个小时过后。
何雨柱出门送了陆求恩一段,再回到四合院时,听到聋老太太在叫他。
“怎么了,您有什么事?”
何雨柱虽然不想听到别人喊他傻柱,可老人家的固执他是知道的,而且聋老太太肯定觉得她喊何雨柱为傻柱,还是一种关系亲密的叫法。
实在没法讲道理。
娄晓娥也在屋里,狼狈地在捅炉子。
“就这事。”聋老太太指着炉子说。
娄晓娥被烟呛了一口:“雨柱,炉子好像堵住了,没法通气,所以烧不着。”
“我来吧,你到旁边透透气。”
何雨柱把火钳拿到手里,用力地在炉子里倒腾了一下,煤渣快速地掉了出来。
娄晓娥帮忙扫走。
炉子顺利地点燃了,煤炭一点点儿烧红。
“我是帮老太太烧点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娄晓娥擦擦嘴唇。
聋老太太说:“傻柱呀,你可真有福气,娶到这么好的媳妇,不像贾家娶的那个,来四合院这么久了,都不愿意主动来跟我说说话,一点儿都不尊重老人。”
人比人就有高低。
善良又会分有条件的,和出自内心的。
“都是我的福气,老太太平时要让家里多通风,空气有了好的流通,人才不会容易生病。”何雨柱提醒一下,烧炉子有一定的危险性。
聋老太太越看越觉得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日子又转眼过去几天。
到了要去研究所测试的时候,沈国平早早地和自己侄女打了电话,确认对方已经出发,这才放心骑车去研究所。
恰好,沈国平在研究所门口遇到了侄女。
“小乐,我直接带你进去。”沈国平高兴地喊道。
董小乐的母亲是沈国平的表姐,两家平时也走得很近,所以感情上还算不错。
因为受香江那边穿着的影响,董小乐身上穿的是蓝色的旗袍,显得她高挑有型。
从门口进入研究所的单身男子,都会不好意思地偷瞄董小乐一会儿。
研究所里的女子哪有董小乐这么大胆地穿着短旗袍,把膝盖以下的小腿全都露在外面。
“沈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