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南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一个难题他接受了就不可能有任何的轻松，可他没时间了。

夏安歌捂着嘴，退后了两步，眼里没有了任何的光彩，顾知南像是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个雨中卷缩身影。

她退后，没有看顾知南，没有看已经在播放的仙剑，没有留恋他们好不容易有的这一个温馨夜晚，她回了房间，关门声很轻，可打在顾知南身上却宛若刚才他说出去的话语，像是雷鸣。

顾知南无言，起身走到他们的房间门口，门锁了，静的可怕，可里面是一个人的崩溃。

“对不起。”

一句话语透过门缝传进去，顾知南才终于听见一声声无助的抽泣声，她就那么靠在门板上，蜷缩着身子。

顾知南同样坐在门口靠着，两个人背对背，就那么隔着门靠着。

他有些无力，无神的眼睛看着远处电视里面首次登场的灵儿，她灵动，活泼，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是由他的小房东演的，可她不会是夏安歌。

永远都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