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神隐,它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狐狸们都在全方位搜索狐女和许文年,估计是狐母下的命令。 狐女和许文年也偷偷搜索着人类的灵魂。 这个时候许文年就很怀念新郎的绸缎了,要是还能有一次使用机会,他们现在就会容易很多。 可是偌大的神祠,根本没有人类灵魂的影子,连容器都没有。 直到他们在原来阿竹的祭祀台撞见了一个特别的场景。 许文年再见阿竹,他被放在高台上躺着,一枚木头钉钉在了他的胸口,仪容仪表依旧干净整洁,除了涣散的目光好像他还是那个狐狸新郎。 他的周围站着一群小厮,全都跪在地上朝他跪拜,好像他死了之后才变成人人敬仰的高位者。 鲜血在红色的高台上肆意流淌,因为是红色所以不太明显,可鲜血滴落的声音清晰入耳。 阿竹还活着,狐母在他的周围布下了法阵,吊着他的命,延长了濒死的痛苦。 忽然,狐女手里的锁魂铃开始响动,阿竹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 狐女睁大眼睛盯着他:“是他。” 许文年皱着眉,如果锁魂铃没有出现问题,那么他很确定自己离开的时候阿竹还不是狐女爱着的那个人。 可这个锁魂铃是阿竹给他的,那就不排除他动了手脚的可能性。 许文年看向他,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如果阿竹就是狐女爱着的那个人,那难道是狐母杀死了原本的灵魂,把阿竹的灵魂放进了这具身体里吗? 可阿竹为什么不和狐女通气?他不爱她?那为什么又要答应结婚? 太奇怪了,无论怎么看都不对劲。 狐女已经开始恋爱脑上头,要冲上去解救阿竹了:“我要去救他。” 然而被眼疾手快的许文年当场拉回来:“你冷静点,你就想想,这个人真的是你认识的那位?你和阿竹结婚,相处难道就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 可是她不能放下爱人不管,这是她在这个世界的设定。 许文年死死摁住她,生怕她在关键时刻搞破坏:“为了搞清楚到底是谁,你要冷静,一定要。” 狐女深呼一口气,把系统给的那种情绪波动压下去,点了点头:“明白。” 许文年这才松了口气,松开了她。 难怪别人都说组队的时候先杀圣母和猪队友,不是没有道理的,要不是他无法控制强大的狐女,他真的会像抛弃玩家一样抛弃她。 两人继续趴在门口偷看,躺在高台上的阿竹视野更广,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许文年和狐女。 他艰难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想要抬起手,却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直微微动着嘴唇,也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见。 许文年只能看到阿竹的嘴唇在动,但是看不清。 这种时候还是得好视力的狐狸出手,他拍了拍狐女的肩膀,给她指了指阿竹:“读唇,会吧?” 狐女没干过这种事,但为了爱人,她可以尽力。 她花了半分钟的时候,终于明白阿竹在说什么了。 ‘狐母。’ 当狐女把消息转告给许文年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不少:“阿竹是友军,锁魂铃没有问题,他的身体里不是你的爱人。” 狐女不明白:“为什么?” 许文年其实懒得解释,但是为了让狐女这个恋爱脑之后配合自己的行动,只能耐着性子解释。 “阿竹不可能是你的爱人,如果是,他这个存在就十分不合理,我能想到最好的解释,就是狐母给了阿竹一定的条件,让他跟你结婚,而现在她撕毁了这个合约,让阿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许文年猜得没错,阿竹想要的肯定不是现在狐母或者狐女想要的东西,他只是她们在利益和情感争夺上的牺牲者。 那他现在说出‘狐母’这个信息,就已经表明他一定是友军。 狐女勉强接受了许文年的解释,随后又问:“阿竹如果是友军,他给的锁魂铃就没有问题,那现在为什么锁魂铃有了反应?” 许文年一笑,看向阿竹:“你觉得狐母会把什么东西钉在别人身体里吸收别人的气运存活?” 还让这么多狐狸跪拜供奉提高气运,只能证明狐母在养什么,吊着什么的一口气。 狐女反应过来了,她一脸不可置信:“你是说狐母把我爱人的灵魂钉在了阿竹的身体里,以供寄生?” 许文年虽然没点头,但
狐狸嫁女(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