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了,她身份.证上的生日,可还是一月一日,元旦。
元旦那天,她就要和男狐狸精得去不够成熟不知道自己过来的民政局一趟,把结婚证给领了。
然后,她就是有夫之妇啦,男狐狸精也是有妇之夫啦!
她终于嫁给他啦!
婚礼在男狐狸精名下的私人海岛举办,举办的日期,是她真正的生日,一月二十三日那天。
她的朋友不多,基本上也都是圈里人。
时间太早太晚,亲友团们都很难抽出时间。
年底的颁奖典礼和晚会太多了,她可以一视同仁的全部拒绝,乔乔他们这些亲友团的成员,就不能像她一样任性了。
年初的各种晚会也很多,亲友团还是凑不齐。
再晚几天,就到过年了,亲友团的小伙伴们都忙了一整年,全国各地飞,过年的时间他们也需要回家陪陪亲人。
婚礼选在一月底的时候,刚刚好。
各种晚会和颁奖典礼基本上都结束了,距离过年又正好还有几天时间。
亲友团来私人海岛参加了她的婚礼,还能在海岛上再晚几天,好好的放松一下,过完春节,大家也都要开始忙起来了。
对于自己的婚礼,白鹿一个字都没有问过。
不是不在意,而是太相信她家的男狐狸精和长辈们了。
她只需要在婚礼当天穿着妈妈亲手设计的婚纱,抱着一包抽纸,漂漂亮亮的出现,然后不停的给顾二爸、爷爷、奶奶、姥爷、妈妈,以及男狐狸精递纸擦眼泪就可以了。
她的任务,就只有这一个。
一个无情的抽纸机器。
白鹿现在一想到自己的婚礼,就会忍不住在心里幽幽的叹气。
她婚礼那天,以顾二爸和男狐狸精为首的小哭包,大概会哭的把海岛都要淹没了。
那场面,她想想就觉得……好浪费抽纸啊!
婚礼上的眼泪,应该是甜甜的吧。
霍衍放揉了揉她的脑袋,又笑眯眯的问了一遍:“不想锻炼啊?”
白鹿态度坚定:“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我就想躺平!一动不动!不需要为戏减肥,谁也别想让我锻炼,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躺平!”
霍衍放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语气低沉了一些:“好,那你躺好,我来动。保证不让你累。”
白鹿都不用听他把话说完,只听他那压低几分的语气,就意识到了什么。
她老脸一红,连忙左右看看,生怕男狐狸精的求欢被闺蜜听到了。
闺蜜夫妻俩可没少打趣挪揄她。
偏偏她打不过闺蜜,嘴说不过筝姐。
就很烦。
结果唐行和历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鹿撒娇的抱住他的脖子,掐着嗓子哼唧:“今天好累,脑子都要爆炸了——”
霍衍放已经抱起她朝卧室走去:“就是要让你没精力去想别的。”
他长腿一勾,房门掩起。
“……霍衍放!你到底网购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衣服!行,你玩的挺花啊!”
霍衍放的声音太小了,听不清楚。
和他以往波澜不惊没有一丝起伏的语气不同,尽管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但他那语气,明显是撒娇,也是哄骗。
不难猜他肯定是连哄带骗的想让她穿上她口中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不行!这个太羞耻了,我死也不会穿,你把那套粉色的兔子给我拿过来——”
唐行默默的把虚虚掩起的卧室房门给关紧了。
靠在墙上的历筝原本偷听的津津有味,门关上了,一丁点声音都传不出来,她立刻瞪了过去:“你干嘛啊?我听的正开心呢。”
就是有点遗憾,只能听,看不到。
她其实很好奇霍总今天到底给小鹿准备了什么衣服,能让小鹿这么激烈的抗拒。
毕竟……那套粉色的兔子,她就觉得已经够羞耻的了。
尤其是那圆圆的白色毛毛的小尾巴。
简直春色无边到了极点。
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脸红心跳,手心出汗!
唐行勾住她的腰肢儿:“听霍总和开心果的墙根有什么意思?又不是第一次听了,我都听腻了。”
历筝:“不是,我是想看看霍总给小鹿准备的衣服——”
唐行勾着她的腰肢儿,已经将她带进了卧室,他低声说道:“不用好奇,你也有。”
历筝:“……这就是你前阵子和霍总拿着手机狗狗祟祟的原因?你们俩可真行啊!人许副总认认真真的做汇报,你们俩就在开会的时候拿手机网购挑情趣……”
房门合起,一丁点的声音都传不出来。
李阿姨这才把自己房门打开一条缝,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