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霍衍放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平复心情。
白鹿并没有催促他,两只手扶着方向盘,全神贯注的在开车。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霍衍放才说:“二哥从不喊白轶西大哥,因为在他心里,白轶西不是大哥,是父亲。”
白鹿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长兄如父!
霍衍放垂下了眼皮:“白珍死的早,因为畅南大哥,白奶奶她……她心里比较介怀。畅南大哥进门之后,就是白轶西带大的。后边领养了二哥之后,白轶西也自觉地捡起了责任。他们两个人,可以说都是白轶西一手带大的。”
白鹿:“白奶奶……人之常情吧。”
白奶奶那么骄傲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别的不说,勋章都是白奶奶获得的比白珍多。
白珍却背着她搞了个私生子出来,这让白奶奶怎么接受啊。
不能指望当后妈的可以对私生子视若己出。
白奶奶没有对私生子夹枪带棒虐待欺负,让私生子进了门,给了私生子除了感情和关心之外的全部,真的做到仁至义尽了。
霍衍放:“畅南大哥从没有怨过白奶奶……”
他深吸一口气,一股脑的说道:“二哥认为他害死了人家的亲弟弟,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不人不鬼的德行。他不敢,也不配,更没有脸面去见白轶西。”
白鹿摇摇头:“不会。白叔叔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知道还有一个弟弟活着,他一定会很开心。”
霍衍放:“二哥说,他还是死了好。反正他在白轶西心里已经死了,不如就一直死着。至少,不会被他埋怨。”
其实二哥心里明白,白轶西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埋怨他半句。
为了弟弟的死而复生,喜极而泣都不够。
可是……
白鹿轻轻的叹了口气:“如果他这么坚持的话……那我们还是尊重他吧。”
霍衍放侧头看向她:“你有时间,帮我陪陪二哥,跟他聊聊天,好吗?”
白鹿重重点头:“包在我身上!”
心病还须心药医。
要是能解开心结,不再背负着愧疚和痛苦活着,殷二爷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长命百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