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
白鹿这才恍然大悟:“我还喝了好几瓶呢。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
原来昨天她是喝醉断片儿了。
这该死的刚成年的身体!
想她前世跟叶景言那沙雕从精神病院偷溜出去唱k的时候,每次都能把叶景言喝趴到钻到桌子底下去。
啤酒,两箱打底!
酒量,是能练出来的。
而这幅身体,还没经历过酒精的洗礼,因此格外的脆弱。
她盯着他嘴唇上的结痂,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画面。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
捧着他的脸颊……
一口就啃了下去……
亲亲嘴……
吃糖果……
视线下移,来到他的锁骨……
白鹿瞳孔地震,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是梦吧!吧!吧!
一定是梦!
霍衍放单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小脸儿跟调色盘似得,变来变去。
呵,终于想起来了是么。
只是几个零碎的画面,就已经让白鹿耳根都红了,她都不敢抬头去看他了。
小小声怯懦的问他:“霍老师,我昨天喝醉之后,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吧?”
霍衍放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她昨天做的那些事,不是奇怪的事。
不远的将来,他们会天天做,做得更多。
白鹿松了口气儿,确认那零碎的画面,只是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贼眉狗眼的偷瞄他:“阿随。”
霍衍放勾唇,浅笑:“嗯?”
白鹿:“那睡衣……是谁帮我换的呀?”
霍衍放:“空乘。”
白鹿立刻回头。
负手而立,站在旁边的空乘小姐姐,立刻给了她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伸出手优雅的晃了晃:“是我。”
另外一个空乘小姐姐也晃了晃手:“还有我。”
鉴于空乘小姐姐笑的实在是太标准了,没有一丝破绽。
白鹿愣是没好意思开口询问。
她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个画面。
更为羞耻,更为社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