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
尤其是在听到老爹时隔俩月,再睁开眼后第一个喊的就是她后,她的眼泪瞬间就跟开闸泄洪似的,止都止不住,猛地匍匐在父亲床边不受控制地嚎啕大哭起来。
刘麟和刘荣也跟着红了眼眶,但两人显然比刘丹要稳重,在看到父亲真的有所好转后,两人心下一阵狂喜,立马就冲到叶青跟前一把拉住了叶青的手,着急问道:
“叶大夫,我父亲的这个病,是不是还有救?!您是不是有办法治好他?”
叶青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呢,那边趴在床边哭嚎的刘丹也反应过来了,赶紧站起身来对着叶青不停道歉:
“叶大夫,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前面说了那么多难听话,真的很对不起,您要怎么骂我或者给我扎针都行,都是我嘴贱活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一定不要往心里去,要是还不满意,我给您下跪磕头,负荆请罪都成,只要您能救我父亲!”
说着,这刘丹竟然真的就在叶青跟前跪了下来,并且弯下腰就要对着叶青磕头。
要不是叶青眼疾手快闪开了,这个响头她就真受着了。
这让叶青很是无奈,赶紧示意刘麟刘荣兄妹俩先把刘丹给拉起来再说。
刘丹重新站直身形后,就一反之前的质疑和轻视,这会儿她整个人目光灼灼,看叶青的眼神就跟那些狂热崇拜的铁杆粉没什么区别。
叶青简直是好气又好笑,她甚至怀疑,她这会儿如果说吃粑粑能治病,这刘丹说不定都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她很认真地看向刘家兄妹仨:
“这么说吧,老爷子如今的这些病症,都属于霰弹带来的并发症,要治好这些并发症其实不难,难的点还是在于怎么把他身体里那些弹片取出来。”
“如果不取出弹片,即便眼下把并发症控制住了,那也是治标不治本,估计好不了十天半个月就又会复发。”
“只有把弹片全部清理干净,他的身体才有痊愈的可能。”
“现在就看,你们信不信我,敢不敢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