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馋了嘴,什么都想吃。” “这参汤是大补之物,你身子刚好,虚不受补,可不宜食用。”宁淮安顿了下又道,“再说了,你待会儿还得喝上一剂驱寒汤,不许贪嘴。” “驱寒汤。”江氏拉着宁初上下摸了一遍,见她除了手冰凉些,其他一切都好,才松了口气,“你跑哪去了,怎么又吹了风。” “某人贪凉,跑去湖上玩耍了。”宁淮安凉凉的告状。 “你这孩子怎么总是不听劝。”江氏心疼又好气的拍了宁初一把,然后又生气的道,“又晴又灵那两个丫头也不知道拦着些。” 宁初朝着宁淮安滋着牙齿,捂着手不敢说话。 宁淮安朝着宁初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然后道,“母亲别生气,那两个丫头我罚了她们一个月的月奉。” 江氏满意的附和着,“合该罚她们。”说罢又看向宁初道,“我看初初也要罚。” “母亲!”宁初撒娇,江氏狠下心不理会,宁初又朝着宁淮安看去,“大哥!”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宁淮安火上浇油地建议着,“我看该关她一个月的紧闭,长长记性。” 宁初顿时炸了,一个月,她还不得憋疯了,“大哥,你过河拆桥。” “什么过河拆桥,你们兄妹在打什么哑谜。”江氏疑惑的看着两人。 宁初顿时来了精神,准备揭露宁淮安的小心思,“母亲我跟你说,大哥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