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小鼻涕抹了把眼泪，鼻子里吹起一个泡泡，又“啪”的破了。

“你把仙女姐姐衣服弄脏了。”胖胖矮矮的乞丐伸手去拉小鼻涕，江映蓉却抽出手帕，将小鼻涕的脸擦干净。

“没事的。”

“我们看见李窈被赵钦哥带走了。”

“胡说，那不是赵钦哥，赵钦哥怎么还长了对大翅膀。”

“可他长得和赵钦哥一模一样，之前也说，那些人就是赵钦哥杀的。”

裴游拍拍手，“你们谁出来说清楚……”他看了一圈，指了指愁眉苦脸的王青，“你最大，你来。”

王青的确看着就比其他孩子成熟一些。

“我们问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李窈，问李大夫也说没见过，我们就要出去找李窈。”

孩子们七嘴八舌，“他们还说李窈出去玩儿了，李窈墙都翻不过去。”

“对啊对啊，李府的人可会骗人了。”

“我来说。”王青压住了孩子们的讨论，“我们偷跑出去，去找李窈的院子，就看见赵钦哥长了一对黑色的大翅膀，李窈被他抓在手里，就飞出去了。”

“黑色大翅膀？”江映蓉追问，“有没有看清是什么样子的？比如是黑色的鸟翅膀，还是黑色的昆虫翅膀？”

孩子们面面相觑，然后争先恐后的发言。

“很大一张。”

“没有羽毛。”

“很软看上去。”

王青愣在原地，像是陷入了回忆。

大雨中，他狂奔着仰头，箭羽追着那身影，他的目光也追着那身影，闪电过后，伴随着一阵闷雷，箭头反射出的光芒短暂照亮了那身影。

他看清了那翅膀。

王青仔细回想，斩钉截铁，“是蝙蝠。”

“是蝙蝠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