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上,夺目灼灼,华贵而疏离。 太极宫,元德帝怒摔奏折,龙颜大怒道:“岂有此理,沈如山,朕,当真是小看了你。” 王公公小心翼翼拾起奏折,将其放回原位。 元德帝抓起奏折,又摔了出去,气急败坏道:“这是远州知府的伏辩书,他说他与康亲王绝无往来,至于私吞国库金钱一事,更是被人栽赃陷害。说什么是太子派人到远州,胁迫他作伪证,意图陷害康亲王,太子想将康亲王除之而后快。说他有罪,不该畏惧强权,构陷康亲王而做了假账。” 王公公拾起奏折,慎之又慎疑惑道:“那远州知府尚在上京途中,如何能送来伏辩书?” 元德帝冷哼解释道:“看字迹墨色,想必这伏辩书早便备好了,只待请君入瓮。太子这是中计了,反倒落入了旁人的圈套里。” 王公公愁眉不展,焦灼道:“怪不得呢,今日沈世子说什么,王府一切安好。康亲王真是好手段啊,太子殿下若被定罪干政,只能被废黜了。” 元德帝烦躁踱步,猛然间想起什么,问道:“那名东宫的亲卫,救过来了吗?人在大理寺,险些被灭口,大理寺的人都在做什么呢?” 王公公忙道:“救过来了,已将看管之人换成了陛下的暗卫。” 今日王公公对萧莫言所言,说那名东宫亲卫自戕未遂,不过是故意说与有心人。 王公公将走,元德帝又出声拦道:“明日早朝后,命三司主事到宗正司,朕要亲审太子遇刺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