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飘向刘娥。 “因为我若不在蜀城挑夫君,我就必然作为秀女进宫。要么嫁给圣上,要么嫁给皇子。爹爹说我的命是韩王赐的,当然要奉献给韩王。”杨安然少不更事地说着,还将腰间的荷包举起说道,“这就是韩王为救我赠与的荷包,韩王可还记得?” “记得,但本王不需你还。”元休平静劝道。 “可是,我若不跟着您,我怕我会跟我的姐姐有着同样的命运。”想必杨知府给杨安然讲过她姐姐的事,要不然她小小年纪怎会对嫁娶之事如此张口即谈? 元休还未开口拒绝,突然杨知府出现,一把拉着自己的女儿一顿言语教训,“你这丫头,光天化日,信口雌黄,成何体统,待你回到家,看我不家法伺候!” “杨知府,你家女儿甚是聪明伶俐,待她来到汴梁,你让她来寻我便是。”元休拿出一块青莲玉佩,当作是允诺,赐给了杨安然。 “谢过韩王,待我长大些,我一定来寻你!”杨安然跪地口头笑着说道。 “谢过韩王!”杨知府的脸色不太好看,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只得先谢过,打算回家后再好好训斥自己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 元休见杨安然被领走后,转头望了刘娥一眼,刘娥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杨安然离去,也许是吃醋了。 元休驾着马,走到刘娥的马车前面,有意为她开道,刘娥收起心神,安静地坐在马车里,好一会儿都不曾言语。 为何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向韩王表白,她的心里怪不是滋味? 好似吃了一箩筐酸梅,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