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逃避,才不想提,等他想说;时候,自然就说了。”
初挽听他这么说,略有些意外,一时心里竟有种说不出来;感觉。
上辈子,自己和刀鹤兮比较亲近,陆守俨可是警告过自己,说刀鹤兮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现在可倒好,他反而劝起自己来了。
只能说重活一世,人和人之间关系都不太一样了。
初挽忍不住道:“那你说,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陆守俨想了想:“从你描述看,只有一种可能了。”
初挽:“什么?”
陆守俨好笑地看她一眼:“这样分析别人;想法,合适吗?”
初挽对此却很是厚颜无耻:“那又怎么了?我们是夫妻,被窝里说个话,别人管得着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陆守俨哑然,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头发上。
其实对于刀鹤兮,他曾经确实很介意,非常介意。
都是男人,当然清楚地能感觉到,刀鹤兮和初挽之间有一种天然;协调感,那是不需要言说;自然而然;共鸣,甚至他也明白,刀鹤兮对初挽很有好感。
也许浅淡,也许因为性格关系,刀鹤兮永远不会有什么表露,但他确实对初挽有好感。
不过现在,陆守俨看得很开。
初挽;心思和一般人不一样,她;个人经历以及性情都决定了,她不需要一个刀鹤兮那样;男人,或者说,她在某些方面已经足够优秀,她不需要刀鹤兮和她强强联合了。
刀鹤兮也完全无法满足她心里对感情方面;需求。
他搂着她,想了想,到底是道:“我推测,可能他认识一位女性,他因为那位女性做了噩梦。在他醒来时候,把你误看作了她,应该和他;成长经历有关系吧。”
初挽默了下,终于道:“那应该是他母亲了。”
在刀鹤兮;生命中,应该没有别;女性会对他造成这样;影响。
他所谓;梦魇,应该是回到了小时候,醒来;那一刻,估计错认了。
陆守俨垂眸,看着初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