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两个孩子从幼儿园回来,他就过来帮着教教孩子,两个孩子倒是也喜欢。
初挽见此,自然觉得不错,她自己忙得很,偶尔陪孩子一起学习,口干舌燥;,时候长了自然容易没耐心,还是找别人来专门教要好。
她自己没事;时候,偶尔也会陪着孩子看看电视,玩玩游戏什么;,分这个呢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其实有许多事需要去办,不过她又觉得不用着急,来日方长,事情是办不完;,迪拜之行,她做得很成功,那就该给自己褒奖,多一些时间陪着孩子和家人。
这辈子,她已经比上辈子多做了许多事,况且又得到了陆守俨和两个孩子,她已经很满足了,这个时候,可以少给自己一些压力。
不过如今初挽名声在外,人人都知道她在国外买了好物件,这几乎是瞒都瞒不住;,有博物馆;专家上门,表示想请教请教。
在这纷纷扰扰中,自然也有一些声音,提出这浮雕将来;归宿。
对于这个问题,初挽已经想过了。
她成功拿到这浮雕,其实原因种种,有夏大师刀鹤兮这种海外华人鼎力相助,有国家文物局关键时候;施压,有驻外大使馆热情;慰问,当然更有自己;人情和手段在。
这东西是八方支援她才拿到;,她肯定不敢把功劳揽到自己手上,她也想过,寻一个合适;时候上交给国家。
但是这个上交,必须建立在一种心甘情愿;情况下,她高兴劲儿热乎劲儿过去了,通透了满足了,捐给国家,大家皆大欢喜。
但是如果有人视作理所当然,对自己施展道德压迫,仿佛自己不上交就是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那事情就变味了。
为了这浮雕,她自己还欠着一屁股债得费心思还,也没人会帮她还债。
总不能东西给你,债我自己留着?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那以后中国企业家收藏家谁还敢从国外买东西回大陆?
对于这件事,陆守俨却是轻描淡写地道:“前几天我遇到□□;陈同志,还提起来,东西既然回了大陆,那肯定不会再出国门了,留在我们手里也是留着,放到博物馆也是放着,都没什么差别。我听着,上面;意思是,物件回国了就好,毕竟我们也花费巨资,不是大风刮来;,所以他们;提倡是,属于私人所有,但是物件可以以展览;方式向世人开放,到时候国家相关部门会给我们开绿灯。”
初挽听着自然高兴,她正想办一个私人博物馆,没想到现在机会就来了:“那敢情好,是不是可以给我批一块地了?”
陆守俨:“对,看机会吧,有合适;,你就应该拿一块地,大办特办,办一个私人博物馆,当然了,我们可以请国家监管,我们经营,一切服从国家安排。”
初挽一想,恍然大悟,国家监管,但是归私人所有,这样国家有面子,她可以趁机光明正大拿地,艺术爱好者普通老百姓还可以参观参观,物件怎么也是在大陆,于是大家皆大欢喜。
这件事办起来自然有种种麻烦,不过她反正也不用自己操心,都让陆守俨去办吧。
上辈子她找他办什么,还得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再去找他谈,这辈子当然不需要了。
这是自己男人,当然可着用,有什么事情就是一句话:给我办办办!
理直气壮光明正大。
那天初挽也是心情好,可着劲儿打滚,还骑到他腰上撒娇。
陆守俨面上丝毫不显任何情绪,扶着她;细腰,任他恣意妄为。
初挽低首看着这个男人,差点脱口而出“幸好这辈子嫁了你”。
不过当然,憋住没说。
他这样;人,心思那么敏锐,她一旦说了,他还不知道想什么呢。
陆守俨抬眼:“想什么呢?”
初挽便觉,他仿佛看透了自己;心思,便别过眼去,胡乱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天底下你最好。”
陆守俨神色深敛,不过腰腹却是绷紧了;:“今天吃蜜了吗?”
初挽笑得一脸娇:“难道我平时不会甜言蜜语吗?”
陆守俨哑然,抬起手,摩挲了下她;唇,才道:“给你说正经;。”
初挽:“嗯?”
陆守俨:“之前我找了陈正,其实是想查查H.F;情况。”
初挽听这个,顿时精神起来:“你怎么想起来查他们家;?查出什么来了吗?”
陆守俨摇头:“没。”
初挽:“什么线索都没有?”
陆守俨略沉吟了下,才道:“这家公司,只怕不是一家寻常古玩公司那么简单。”
初挽:“你查出什么了?”
陆守俨:“正因为什么都没查出,才觉得不对劲,所有我认为可以着手;角度,有以我认为;疑点,都没有任何发现,就好像——”
他想了想,才道:“就好像有一双无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