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看?”
初挽从包中拿出那封信,撕开,之后,她将那薄薄一页纸抽出。
果然,那是一张支票。
初挽并不认识阿拉伯语,但是大致也能看懂,这是一千万迪拉姆;支票,上面有刀鹤兮;签名,签名日期就是今天。
看得出,很匆忙潦草。
聂南圭自然也看到了,他眼神异样,声音却很淡:“看来刀先生就在迪拜,只是不愿意露面罢了,他估计是突然得到了什么小道消息,怕你猝不及防间缺钱,才匆忙给你送了支票。”
初挽:“是。”
她算了算,聂南圭;六百万,刀鹤兮;一千万,加上自己;三百万,加起来就有一千九百万,这大概算下来不到一千万美金。
这么一笔钱,足可以让初挽有底气参与《文昭皇后礼佛图》;竞拍了。
虽然在场也有比她财大气粗不知道多少;顶尖富豪,但是从目前;情况看,他们也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也未必马上能拿出更多迪拉姆来,这么一来,她这一千九百万迪拉姆完全可以搏一搏了。
不过,她也得留心着,她和聂南圭可以马上集中力量干大事,别人也可能,比如洛克菲尔德家族和美国大都会博物馆一直关系密切,比如那些财富榜新贵其实一直想和那些顶尖老牌家族搞好关系,这显然是绝佳;社交机会。
他们不能联合起来,一旦他们联合,那输;一定是自己。
当然,她更应该提防;是哈迈。
她这么想着;时候,恰好看到哈迈也看过来,他微眯着眼睛,一脸;打量和研判。
初挽收回目光,低声说:“有哈迈这种臭虫在,事情不好办。”
聂南圭:“这次因为你从中作梗,他已经在这场拍卖会消耗了不少资金,现在他当场能拿出来多少钱不好说,况且,其实他也没多少家底吧。”
目前哈迈赚得最大;一笔其实是之前拍卖中国瓷器,大概拍卖了三四千万美金,但是他现在频繁出入各大拍卖场,估计也消耗了不少钱,况且他还聘请知名大学教授和专业艺术顾问,还要养着船队以及升级改造他;船队,这些耗费巨大。
在这种情况下,他手头到底有多少钱,以及能有多少现金兑换成迪拉姆带到这个场次,都不好说。
或许他现在手头;迪拉姆远远不如初挽。
初挽赞同,不过她轻声道:“但是,他很可能把他剩下;钱借给我;竞争对手。”
聂南圭抿唇,点头道:“要不要我给他来一个激将法?”
初挽:“先不用这一招,我们得先抗议。”
聂南圭:“抗议?”
初挽:“他们既然小范围内部卖,且需要现场付清款项,可见他们也知道,这东西最好是不要太声张。现在他们国家和我们也建交了,有外交关系,现在我们应该给他们施压。”
聂南圭听着,眼睛亮了。
初挽:“我已经让鹏叔马上联系我爱人,让他赶紧找人打电话助阵,至于我们现场,也得想法拖拖时间。”
聂南圭顿时懂了:“反正成不成;另说,先震慑一把?”
初挽点头:“是,好歹他们得收敛一些吧?”
说白了,要是不可能要回来,拍卖也是不可能阻止,但凡有什么办法,《孝文皇帝礼佛图》也不至于还光明正大收藏在大都会博物馆了。
但是好歹可以嚷嚷几声,让他们忌惮,从而敲山震虎,最大程度瓦解敌人,蛊惑人心,也能助力于自己;拍卖。
聂南圭:“那好,我负责闹,闹不成,你就负责拍。”
初挽抿唇,轻笑了下:“可以,先拖延一点时间。你打算怎么说?”
聂南圭:“当然是说故事。”
初挽:“嗯?”
聂南圭眸底荡出一丝笑意:“我们做古玩生意;,最拿手;本事自然是讲故事了,想要哪一款就给他们讲哪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