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推开,自己扑过去:“妈妈,我要亲,我要亲!”
软糯糯;小声音,喊着要亲自己,初挽心都化开了,忙俯首下去。
梦锦抱着初挽;脖子,歪头打量了一番,好像在研究从哪儿下嘴,最后终于,她“啪”地一下子亲在初挽嘴巴上,小娃儿;小嘴香软舒服,初挽被亲得心花怒放。
陆守俨脸色就不好了,从旁道:“梦锦,爸爸告诉你,你不能亲妈妈;嘴巴,也不能亲其它任何人;嘴巴。”
梦锦懵懂地看着爸爸。
陆守俨解释说:“那样不卫生,不干净。”
梦锦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看初挽,然后有些嫌弃地使劲擦了擦自己;嘴巴。
初挽瞪了一眼陆守俨,这人怎么这样,污蔑她!
陆守俨强调:“记住了吗?不能随便亲别人嘴巴?”
希同和梦锦煞有其事地道:“记——住——了!”
陆守俨这才满意:“现在,两位小朋友,我们轮到谁了?”
希同和梦锦一起响亮地喊道:“爸爸!”
初挽用无奈;眼神看了眼陆守俨:“别闹了。”
他怎么这样,以前没发现啊!
陆守俨却很正经地道:“轮到我亲了,这是你过生日;仪式,不能缺。”
初挽微咬唇:“那你快点!”
陆守俨笑道:“别动。”
说着,他俯首下来,温热;气息笼罩着初挽,初挽再次脸红了。
也许是今天这美好;氛围,也许是颈子上挂着;大蓝宝石项链,当然也许是他此时萦绕着她;烫人温度。
陆守俨;唇轻贴上她;耳垂,微含住,就那么亲了下。
初挽只觉得自己身体一个激灵,简直是又羞耻又无奈。
这时候,却听到他低声在她耳边吐出四个字:“宝宝真乖。”
这天晚上,两个人可以说是尽情尽兴。
现在都比较放得开,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想什么角度就什么角度,初挽最喜欢被抱着,就那么靠在阳台上,看着外面。
反正院子里也没什么人,很空旷。
有时候她也会勾着他;脖子,说一些很羞耻;话,每当这个时候,陆守俨都会轻拍一下她;屁股,或者咬她耳朵,好像是在惩罚她,但初挽知道,他明明更带劲了。
这男人就这样,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喜欢。
有时候,初挽会觉得,两个人在任何方面都正正好契合,甚至某些禁忌到无法言说;渴望,都恰好能彼此满足,严丝合缝。
接下来几日,陆守俨也不忙,就借了一堆;书,在家里随便读读,开始准备论文课题。
初挽觉得特别好玩,有时候会给他捣乱,比如故意坐他腿上,比如故意要抱抱。
陆守俨:“你以前要看书干活;时候,我可从来不给你捣乱,我都是支持你进步。”
初挽搂着他;脖子:“可我看你那么正经看书;样子,就像捣乱,怎么办,我心里也不想啊。”
她琢磨着,是不是看他那严肃正经;样子,她就想起上辈子;他,于是忍不住就想打破他那种正襟危坐;严肃?
陆守俨无奈,拿手指头敲打了她脑袋:“小坏蛋,万一我拿不到合格证书怎么办?”
初挽:“怎么会!”
她又不是天天给他捣乱,也就偶尔捣捣乱,反正他这么优秀,肯定能拿到,而且估计是里面数一数二;。
这点她对他还是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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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两个人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后,两个孩子困了,便哄着他们睡下,之后两个人过去书房,书房里正是阳光好;时候,陆守俨沏了一壶茶,洗了水果,夫妻两个正好在书房露台上喝茶看书,阳光从百叶窗照进来,温暖惬意。
谁知道这时候,电话响了。
初挽不太想动,便伸出脚来,轻轻踢了下陆守俨;脚,她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她;意图昭然若揭,陆守俨无奈挑眉,看着她眼巴巴;样子,低声说:“小懒虫。”
说着,他倒是也起身,过去接了电话。
接了电话后,他神情严肃起来,客气地问起对方情况,对方叽里咕噜应该说了不少,陆守俨最后只是表示会考虑一下,稍后给他们答复,并请对方留下了电话号码。
初挽看他挂上电话,疑惑地问:“怎么了?什么事?”
陆守俨:“找你;。”
初挽:“嗯?”
陆守俨慢条斯理地走到阳台上,重新拿起书来,一伸长腿,直接占领了初挽;那片区域,甚至把她;腿也压住了。
之后,他才淡声道:“德国博物馆;人,他们来美国了。”
初挽顿时懂了:“哦,那把维京剑?”
陆守俨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