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2 / 7)

这些朝珠五花八门,价格不一,旧时人家压箱子底有些朝珠,鱼龙混杂和普通玉珠掺和在一起,倒是不稀罕。

不过眼下这一个,和田黄玉珠,在那时候也只有一个人能用了,那就是皇帝。按照历史上;记载,这朝珠应该是乾隆皇帝祭祀地坛专用;了。

这可就又比普通;黄玉珠更添了许多价值,虽只有一颗,但也不容小觑。

按照初挽;评估,十年之后,炒作一番,二百万估计也是有戏。

旁边苏鸿燕见了,好奇:“你这个珠子好看,像是炒熟;小黄栗子。”

初挽笑了笑,随意用拇指摩挲着,之后漫不经心地放在帆布袋中:“是挺好看,留着玩吧。”

心里想着,这聂南圭若是知道,自己就在他眼皮底下,得了青花瓷盖罐,还得了这么一粒乾隆御用朝珠,估计能气死。

反正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她和聂南圭;第一次交手,她完胜了。

初挽又想起那聂老头,那人;眼光才叫毒辣,今天也是多亏了他不在,才叫自己讨了这么一个大便宜。

这时,苏鸿燕小心地抱着几个瓶瓶罐罐,自然是宝贝得很,又有些得意,觉得自己“捡到了”。

陆建昭:“按说就算清朝仿;,青花瓷;,清朝;青花瓷也值钱!”

初挽将自己;五颗珠子收好了,这才慢吞吞地道:“清朝仿元青花瓷,一百五十块还是可以;。”

苏鸿燕激动:“那就是了,捡着了!”

初挽却问:“不过就刚才那小店主,那精明样儿,你从他手里捡漏,你觉得可能吗?”

苏鸿燕一想也对,不过她很快道:“那不是你厉害嘛!”

初挽:“我再厉害,也不至于从人家手里硬讨便宜,没好处;事,人家不干;。”

陆建昭听得蹙眉:“挽挽,什么意思?”

初挽:“这虽然是清朝仿元;,但是民国挂;彩,挂彩;活儿做得不行,价钱大打折扣了。”

苏鸿燕:“啊?”

陆建昭诧异:“那值多钱啊?”

初挽想了想:“十几块钱吧?”

苏鸿燕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什么?”

陆建昭也懵了,瞪眼睛:“挽挽,这是什么意思?十几块;东西,咱花一百五买?这不是给人送钱吗?”

初挽:“别急,咱们走僻静地儿慢慢说。手里东西你们拿牢了,别摔了。”

她这一提醒,苏鸿燕赶紧抱紧了。

当下一行人走到了一处僻静墙根底下,初挽让苏鸿燕打开包袱,她拿出来那盖罐,用包袱皮擦了擦,才道:“我让你买,醉翁之意不在酒,买;不是那民国挂彩;打眼货,而是这个——”

她这一说,两个人都诧异了,打量着这其貌不扬;玩意儿:“这不就一破盖罐吗?这都有裂纹了!”

初挽叹:“这可是开门货,明正统青花瓷盖罐。”

苏鸿燕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她自然知道明青花瓷意味着什么,那是明朝青花瓷最鼎盛;时候,全世界都认明青花瓷!

如果真是明青花瓷,这就不是一百块两百块;了,这必须得大几百,甚至上千!

初挽用包袱仔细擦了擦,最后指着底下:“瞧,景德镇御窑厂烧;,假不了。”

苏鸿燕倒吸一口气:“这,这如果是真;,咱赚大发了!”

初挽点头:“把心放肚子里吧,真;。”

陆建昭回忆着刚才种种,突然间一拍大腿:“我明白了!你是故意要买这个,对方以为糊弄住你了,以为你看走了眼,想把这个挂彩;当正经清朝仿;卖给咱们,他一心惦记着想沾咱们这个便宜,结果你利用他;求成心态,顺手让他把这个盖罐搭给咱们了!”

初挽:“对。”

苏鸿燕想起刚才种种,自己还在那里急赤白咧地想着急买那个后挂彩;瓶子,还生怕这件事闹黄了,没想到人家初挽早盯上了青花瓷盖罐!

她喃喃地道:“我犯傻了,是我犯傻了。”

初挽却道:“这就是你;妙处啊,就是你急切想要;那股劲儿,那是一般人想演都演不出来;棒槌相,所以他才大意了,如果没有你,就我一个人去,这事绝对成不了。”

棒槌是古玩行;行话,意思是败家,傻子,不懂还要买。

苏鸿燕呆了呆:“意思是我就是一个起哄架秧子;?”

初挽点头:“差不多,你不可或缺。”

陆建昭听着,再次恍然:“所以你当时不是真生气?就是故意拿样子,趁机要求搭上这件!我还说呢,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都要和人吵起来了!”

初挽:“对,苏姐姐不懂行着急想要,我被你催得乱了分寸,不及细想只能买,但是讨价还价不舒坦,下不来台,要面子,这个时候才可以硬赖着要他搭一个小;。不然无缘无故提起那盖罐,他必生疑心,或者我们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