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接过,郑重的收好,便与叶风和黑衣人一同出帐。 “公子,胡哥他们就两人,我,我想跟他去。”邢道荣实在憋不住了,听长公子说的郑重,向来此行危险不小,胡车儿对他如此照顾,岂能…… “你去问车儿,他若同意,你可同行,不得纠缠。”叶信点点头。 “是,我不纠缠。”邢道荣闻言一喜,跟着出帐去了。 “将军,目下暂且如此,且等甘宁将军前来,也要等韩伯约的消息。” “好,房县防务,公子交给末将,先去休息,还需养足精神。”周必颔首道。 房县城寨之中,叶信回道自己的帐篷,沐浴之后并未睡去,而是坐与案前冥思苦想。脑中许多的思路需要归纳统一,西凉战局形势不利,又该如何对之? 同一片天空下,白马营的帅帐之中,严纲亦在地图前 站了良久,面色沉肃。 “要是九曲在就好了,臧满之有的是办法!”那句话麯义不会说出口,但严纲却察觉到了,哪怕是铁骑营的王牌,他亦不会服输,但关键在于,眼下白马该如何为之。 “仲甫,将军当日不是说起,幽州之事白马可决,为何还犹豫不定?”严纲身边一将问道,看上去四十许年级,颌下灰髯说话时微微颤动,不怒自威。 “汉升兄,走前军师曾与我交代,并州一线,袁本初大军压境,可攻可守。严某若是不管不顾,自然爽快,但将军对你我信重,倘若坏了……” 严纲没有说完,却是摇头叹了口气。加入定边军之后,不但能与张辽、张飞、或是张海龙这般的大将切磋,更有南山武院的军事理论,他更觉肩头担子之重。 “嗯,若是这般,将军谨慎,也不无道理,可麯义将军,也是言之有理。”黄忠闻言点点头,他是做过主将的人,感同身受,但随军前来,岂不想建功立业? 有一句话他想说并未出口,那就是我们先打,将军和军师肯定有办法。 严纲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颔首道:“汉升兄,严某不是犹豫不决之人,但事关重大,你我要打,也得细细谋之,如何打才是关键所在。” 说完,二人又开始陷入了沉吟之中,冀州军大军压境,可并无越界之举。白马营想要探听敌军虚实,或是打出冀州骑的战力,就要主动出击…… 又过了片刻,帐外传来脚步声,随即守卫士卒的声音响起:“报将军,庞参谋求见。” “庞参谋?”严纲闻言一怔,顿了顿方道:“请他进来。” 话音落下,帐帘掀开,士卒的引领下,身着青衣的少年走了进来。 塌鼻大目,双眼细小,少年的长相怕是周正也算不上,颇为丑陋。 “士元,这么晚了还不睡,来见严某为何?”严纲问道,说实话,他对庞统的印象并不是太好,不过将军和军师都对他颇为看重,一路上也算以礼相待。 “见过将军,黄将军。”庞统礼数周正,随后方道:“统知将军正在为战事烦忧,心中有些浅见,或可为将军分忧,因此才夜间来访,还望将军勿怪。” “哦?且坐!”严纲眉头抬了抬,便伸手让庞统坐与案前,亲兵奉上了茶水。 “士元,你言严某心中有忧?那请细细说来。” 黄忠坐与一侧静听,和严纲一样,他对面前少年的印象也不是太好。年纪小,样貌丑陋,偏生还有种张扬狂傲的气质,但能得叶欢器重,却要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 “麯义将军意欲一探敌军虚实,此任唯有白马最为合适,但若是我军主动挑衅,会否给袁本初以兴兵的借口。此时两军对峙,若是大战开启,又会否有损主公之计?” 面对严纲的目光,庞统不慌不慢,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方才缓缓而言。 “士元,此乃一军之首当然之想,我军连续作战数年,将军回到晋阳,所为皆是蓄养军力民力,若再引得大战,岂不有损?”严纲心中一动,面上却神色不显。 庞统一笑:“将军是沙场宿将,眼前冀州军看似大军云集,似乎一触即发!可以袁本初其人,及其麾下一干文武,真若有攻并州之意,为何会等先登白马到来?” “对啊!”严纲不禁挠挠头,忽然又反应过来,我问你你问我? “以二位将军之能,不难看出,袁本初此举,虚张声势为多。只是将军胸怀大局,谨慎为之,却令统佩服。”庞统说着一抱拳。 “士元,眼下不是客气的时候,你有何计,能否直说?”严纲摆摆手,跟着问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