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宴请郎骑竹之时,叶欢也在洛阳设宴招待众将。校尉以上,加上在司隶大战中获得五星金箭的士卒军官汇聚一堂,洛阳府大堂内外,满满当当。 “诸位,今日只言司隶之事,明日典韦将军和二位军师会给众将安排接下作战。战事在即,此刻开怀畅饮,结束之后全军禁酒……”叶欢开宗明义。 “将军,难道今次讨贼,将军不亲自领军?”麯义一愕率先问道。 “元伟,司隶之战,公义公台运筹帷幄,元伟及诸将同心协力,我军一举击溃西凉兖州联手,以少胜多。各位如此英勇,区区袁术,不必欢亲自动手。” 叶欢的声音洪亮,大堂内外具是清清楚楚,从一军统领到普通士卒尽皆昂扬。正如将军檄文之中写的那样,袁公路,跳梁小丑,冢中枯骨耳! “将军,那义之先登营请为前部先锋,必为将军拿下国之叛逆。”麯义起身慷慨激昂的道,随着他站起的还有徐晃、周仓,甘宁等,却被抢了先手。 叶欢不动声色,眼角瞥见郭嘉正在专心的用着水果,不禁拈须一笑道:“元伟,何人为先,明日还需听从奉孝号令。”说完,他还特地对麯义努了努嘴。 后者当即会意,正要绕案而出,便有几条人影“飞”出,到了郭嘉案前。 首当其冲便是飞熊军统领徐晃,公明双手捧着大海,一脸笑容:“军师,别来无恙,一向可好?晃此碗当敬军师,我尽之,军师用酒樽便可。” 说完也不犹豫,捧起酒来仰头就喝,但见喉头一阵耸动,大海涓滴不剩。 方才听主公提起自己,郭嘉已经隐隐觉得不妙,刚想出言之时,徐晃等人却是动作飞快,来不及了。当下值得举起酒樽:“公明将军客气,客气。” “军师,到仓了,联军之时,仓还护卫军师一阵,想来获益匪浅。如今不光是敬军师,亦是敬相授之德,仓满饮之,军师随意就行。” 周仓说着也是仰头一饮而尽,喝完擦了下嘴角,虬髯水珠晶莹,豪气十足。 “伯明太谦了,嘉该回敬之。”郭嘉一笑,再尽一杯。 接着甘宁、麯义、于禁、张海龙等将纷纷上前,皆是一个调调,我多喝,您随意。明日军师派将,还需精神,可不能真的灌醉了,但亦要表现诚意。 叶欢见状笑得更加灿烂,不忘对典韦施个眼色,恶来不住摇头莞尔。 说是酒樽,可架不住人多啊, 约摸盏茶功夫过去,鬼才已近尽了二十几杯。一张白面飞上红云,而再看堂中排至堂外的队列,郭嘉不禁暗暗叫苦。 “张飞将军到!”此时门前士卒声音响起,众人眼光看去,总算缓了口气。 黑色长衫上绣松文,玉带围腰,头束品贤冠。大步行来的燕人张飞威武之中不失儒雅,霸气之间隐含风度,那脚步沉稳有力,每一踏,堂间似乎一震。 看见眼前一幕,张飞两道浓眉微皱,旋即放开。快步上前先以礼见过叶欢、典韦,陈宫,便立刻到了郭嘉面前,后者就要起身相迎,却被他按在肩头。 “军师,众人敬酒乃是心意,不可拒之。但军师随兄长远来,必有重事,却不可多饮,如此便让飞代之,众人饮多少,飞加一倍。”张飞之言掷地有声。 郭嘉连连点头,心道张将军你这救星来的及时,当下也起身对将校们抱拳。 “赵武,你先来,与我满上……”张飞说着脱去长衫,与飞熊军骑兵营统领赵武举坛相碰,对方喝得干净,翼德将军则连尽两坛,意态豪雄。 “得!”徐晃见了扯扯麯义和于禁的衣袖:“张将军这一手,你我可学不了。” “嗯,公明 之言有理,翼德将军乃军师师兄,恰如其份。”麯义颔首,自幽州一战之后,他对张飞是佩服的,若非他一片公心配合,先登难以扬威。 于禁则一捻胡须:“酒量自是翼德宽广,但这先锋之事,禁绝不会让之。” 周仓闻言也是点头,想当先锋的可不止你太原营,我虎卫军势在必得。 “哼,老套,有什么争的,反正不管谁当先锋,都得有咱六曲一份,对不对唐武?”另一侧,张海龙笑笑,对身边一名身穿队长服饰的大汉言道。 “将军说的对,臧将军和洪将军都不在此间,六曲势在必得。”后者应道。 张海龙先是点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又目视对方缓缓道:“重说一遍。” “嗯,不管谁在,又如何能与我六曲争夺开路之责?”后者想想立刻道。 “聪明,看在你这句话份上,到时候我让你的七队在最前。”张海龙笑道。 唐武听了,面现兴奋之色,眼中战意升腾,双拳一抱:“多谢将军!” 原来那日边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