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从兄弟,叶欢与典韦相见自有一番欣悦。 说了几句,恶来回身将陈宫请到叶欢面前。 “将军,公台先生就是将军常说的大才,没有先生设计,韦无法击败西凉骑。” “陈宫参见将军。”后者施礼相见忙道:“此皆典韦将军用兵有法,宫不敢当赞。” “哎~”叶欢摆摆手:“公台先生,公义平生从不虚言,先生之计便是军师也极为称道。” 说完大公子整整衣甲,躬身为礼:“董贼造逆,天下大乱,四海之内,能人志士,当思报国。欢不才,但请先生相助,亦当倾其所有,厚待先生。” 典韦见了微微颔首,对陈宫一笑,后者则立刻回礼:“将军忠义,大仁大勇,不惜犯险救天子与虎狼之地,宫实敬之,今后愿许将军与驱驰,绝无二心。” “哈哈哈哈哈……”叶欢欣然大笑,上前与陈宫把臂。 “公义,你击败西凉骑,战败吕布,并不足喜,唯有得遇公台,乃大功一件。” “将军说的是。”典韦心中得意,拽须不止。 “公义哥,公义哥,给我们说说如何干的那吕奉先?”臧空等人也围了上来。 “可惜啊,可惜!”典韦 却是一阵摇头晃脑。 叶欢对陈宫一笑,眼光转向恶来,问道:“公义?何言可惜?” 众将眼中亦带着期盼之色,那吕布在董卓麾下号称无双战将,此一战必定精彩十分。 典韦不再玩笑,正色道:“吕奉先常言要与将军见胜负,某与之一战,其亦并非狂言!” 此言一出,一众战将面上都有讶异之色,想不到吕布当真如此厉害。 “公义哥你快点说,不要说一半藏一半,既如此,有何可惜之处?”臧空问道。 “论武艺,此人不在我之下,那赤兔火龙更是神骏无匹……” “咴溜……”这一回没有打岔,照夜却仰首一声嘶鸣,臧空不由白了它一眼。 典韦却道:“照夜你可不能小看它,赤兔火龙趋退若神,良驹也!” 照夜狮子似乎听懂了典韦的话,不再嘶鸣,只是颈间鬃毛扬起,犹如烈焰。 叶欢一笑,摸了摸爱马:“放心,今次司隶,有你一会他的时候。” “此战之前,吕奉先唯一的弱点可能就是缺少与顶尖战将对决的经验,他比之翼德还要嫩了一些。韦用将军所教之法,占得上风,但此战过后,他必有所进。” 叶欢连连 颔首,他听懂了典韦的意思,弥补了缺点之后的吕布,将更为可怕。 “公义哥……你还没有说可惜什么呢?”臧空拖出了长音。 “到了我与吕布这个级别,对决并非武艺高下或者马术高低,一切都可利用!韦此处比之将军还要差了不少,未能将之缺陷放大,换了将军,此战吕布就算不死也必受重伤。” 臧空等人闻言,露出了然的神色,典韦之言似有自夸之嫌。但定边军上下绝不会如此认为,定边军第一猛将,恶来名下无虚!而他后来之言,却正是将军的特色。 叶欢摇摇头:“公义,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的意思是,我的花招比你多?” “那是当然。”典韦理直气壮! 二人之言,听得众人摇头莞尔,陈宫也算亲眼所见定边军的作战氛围。 叶欢此时靠近了典韦,轻声问道:“公义你受伤了,吕布也不会轻吧?” 恶来点点头,随即双眼一亮高声道:“将军,趁他病,要他命?高啊!” 叶欢闻言以手扶额,你要不要那么直接?本将军不要面子的吗?估计原本时空之中的恶来典韦是无论如何不会说出这句话的,都是被自己带 跑偏了。 “高,实在是高!”臧空想了想,举起大拇指赞道。 环顾四周,见众将都是一片认可之色,叶欢暗暗摇头,自己带跑偏的可不止典韦一个。 “走走走,回去为公台接风洗尘,我等用茶,公台可得用酒。”叶欢振臂一呼。 趁他病,要他命,叶欢存的就是这个心思,战阵吗?原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所在。 那边典韦与陈宫并骑而行,轻声交代道:“公台,这算我定边军入军仪式之一,你就当自己把自己灌倒,不过灌你的都要记着,以后再想办法找回来。” 陈宫听得连连摇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但典韦的那份诚意却是毋庸置疑。 有了典韦的指点,陈宫也豁出去了,到了帅帐,便是一番痛饮,令得众将惊讶。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被抬出去的陈宫,这特么才一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