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参加新兵“练胆”训练的都是精挑细选的老兵,身经百战的他们有着出色的应变能力和控制力。对付没有任何经验的新兵绰绰有余,不过叶欢和典韦嘛。 一步刚刚迈出,木棍已经次刺到了胸前,速度快力道十足。而且两个新兵选的时机十分巧妙,正是马儿发力之际,自己的速度也落入了对方的算计。 想要挥出皮鞭来不及了,电光火石的一瞬老兵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棍头。 出手即中,老兵暗地里稍稍松了口气,可见叶欢面上狡黠的笑容心头不免一震。难道不是自己动作敏捷,他是故意被抓住的? 心念方起,棍上立刻传来一股巨大的横向牵扯力,竟是要将他拉下马。老兵急忙发力与之抗衡,但就在将要达到平衡的一刻那股力量忽然消失不见,身子立刻向一旁倾斜。 还没等让稳住,棍身又是突然发力,手掌根本掌控不住,随即棍头在极小的幅度内抖动一下,借力打在了肩膀上,几番用力失去平衡的老兵终于坚持不住,被打下马来。 臧空等人见到这一幕士气大振,更是拼命和面前老兵对抗,只要他们拖得住,叶欢和典韦一定能敢来解决其他“敌 人”。 后面观战的新兵很多都看的张大了嘴,没想到十六什竟然可以把老兵打下马。 一切变化都在瞬息之间,叶欢典韦打了两人下马之后一个快步向侧方突击,另一个则绕到了侧后。叶欢长棍再度出击,这一回不是用刺,而是扫荡! 百日练棍,棍是一切长兵器的基础,叶欢想要用好凤翅镏金镋,长棍自然天天苦练。算上典韦来后对他的严加督导,大公子两个月打断的木棍就有三十九根。 “刺,扫,点,挡。”全都是棍法最为基础的动作,典韦对此无比看重,就拿刚才简简单单的一个刺击来说,叶欢每日都要做三百遍,棍头刺中悬挂的铜钱,后者摇摆不能超过一指。按恶来的说法,什么时候棍出而铜钱不动,叶欢就可以出师了。 周若兰的针灸让叶大公子恢复了不少之前的记忆,五岁的时候他还在洛阳,曾经有一个老者教过他三个月的棍法,比起典韦他的描述还要更为细致。老者是偷偷的教,叶正并不知情,三个月之后他飘然而去,大公子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晓。 所有的动作重在发力,力从何来?腰马!叶欢每天托着几十斤的青砖站桩就是为 此。 刺为点攻,扫则面攻,二者发力又有不同,叶欢的扫击幅度绝不夸张,积累够了力道就又快又准。老兵手中只有长鞭,用手根本抓之不住,下一刻又有一人被击中。 叶欢用棍,绕到侧后的典韦则弃掉了兵刃。双手各抓住一条马尾,恶来瞬间发力…… “咴溜……”两声马嘶,战马四蹄踏地,鼻中喷出白气想要和典韦抗衡。但恶来的天生神力恐怖至极,竟是倒拽战马将之拖得连连后退,马上骑士身形不稳摇摇晃晃。 老兵们大吃一惊,观战的军候眼睛瞪得老大,而那些新兵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凭借两条臂膀力挽奔马,这得多大的力气?我的天哪那家伙还是人吗? “护住公义。”典韦的神力令的老兵阵型一乱,叶欢立刻发出指令,自己持棍到了恶来身边,臧空等人齐齐发力撤脱被缠绕的长棍也向恶来靠拢。 “住手!”队长的一声高喝恰在此时传来,叶欢典韦两个家伙太猛了,尤其后者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继续下去就不知道谁练谁了。 叶欢闻言将长棍往地上一插,棍尾深入地面三寸之地,姿势是潇洒从容。臧空他们想要学却是缺乏了力道, 长棍插在坚硬的土地上只能留下浅浅的印记根本站不住。 “好了公义,停手了。”见恶来还在“兴致勃勃”的和奔马角力叶欢忙道。 典韦这才收力,两匹骏马瞬间向前冲了两三步才稳住,鼻尖呼呼连声热气直冒。 “大哥,没事吧,摔着了吗?”叶欢快步上前扶起了刚才摔下马来的老兵。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两个小子厉害啊。”灰头土面的老兵不住说道,叶欢的棍法和灵动的身形,典韦可怕的力量在他们的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般一般,还得跟大哥们学,等会儿教教我那个跌跤的姿势。”叶欢笑的很热情。 “这家伙也太坏了吧,打了人还要嘲笑人家。”新兵们一阵目瞪口呆。 “你真要学?”老兵一开始也有点想法,可见叶欢一脸真诚,语气也十分客气,还在不停的为自己掸尘,心里好受了很多,不由问道。 “当然,大哥你们下马的姿势太帅了,没有几年功夫绝对练不出来,教教我。” “嗯,你要记住,左脚的马镫一定要虚踏,踩的太实被马拉住可不是开玩笑……”叶欢的神情动作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