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士卒啊,这句话,叶欢发自肺腑,绝不是矫情。
自己这么想,也不忘记宣传,就如后世一般,最可爱的人,不值得宣传吗?只不过,大汉就算再如何,也不是异族能欺凌的。
前有卫青霍去病,后有公孙瓒、包括董卓,武力一直是巅峰。
想要不伤及同袍,给自己的心理添上阴影,器械队士卒清楚,他们必须全神关注,心无旁骛。唯有如此,才能精确把握。
同袍为了战局,是不惜牺牲的,也不惜牺牲在轰天炮之下。但那是前方步卒的心理状态,对器械队而言,误伤友军,是犯罪。
他们无比精确的操纵着轰天炮的落点,最大程度的打击敌军,保护自己的友军。与此同时,前线士卒,对后方更加信任。
战术演练,都在心中,司马率领麾下士卒发起冲击,对敌军的箭雨杀伤选择无视,让他们能用最快速度,接近前阵。
双方的厮杀,瞬间开始,此刻,轰天炮的落石接踵而来,第一线作战的士卒并未受到波及,但其身后十步,却是重点打击。
这么做的效果就是,将除一线之外的曹军,彻底打乱。先锋士卒的目标很明显,不惜一切代价,在最短时间内,击溃一线。
那是战力的彻底爆发,所有隐藏的力量,都在这一刻被宣泄出来。什么两败俱伤,两败具亡,拼命的战法,等的就是这一刻。
为了后续士卒能成功击败敌军,前方士卒不惜将自己的身体,扑在敌军的盾阵之上,承受之后的乱刀,也要破阵!
“标尺十,七轮,五轮之后延伸一。”前线激战的同时,器械队队长成了后阵声音最大的人,他的指挥,不断回响着。
手中拿着千里镜,接着照明弹的光芒,观察敌军阵地,做出每一个决断。轰天炮在他的指挥之下,灵动无比,攻击及时。
现在的队长眼中,只有前方与同袍纠缠的敌军,攻击后阵的轰天炮是固定的,他们的任务是,封锁敌军的前冲线路。
不用担心伤及友军,心理压力要小得多,攻击也更加容易一些。
为了获得更好的视角,心无旁骛之下,队长爬上了郝昭的指挥台。一旁的士卒不但没有阻止,反而在一旁搀扶,郝昭接应。
所有人,都不会去打搅队长的指挥,而是倾尽所有,为他提供辅助。器械队是战术核心,体现在各个方面。
看看队长站稳身形,郝昭小心翼翼的跳下高台,随即开始整理身上的战甲。前线的司马,已经完成了接近敌军的任务,接下来……
陷阵军的传统项目,贴近指挥,身为校尉,他是必须要杀上去的。胡风如此,邱泽如此,到了郝昭,又岂能例外?
亲兵们见了,亦是一阵摩拳擦掌。眼前的器械队队长是战术核心,倘若此时有利箭向他射来,上去的阻挡的士卒会前仆后继。
等一会冲到敌军阵前,与青州营殊死一搏,校尉就是他们的核心。能不能护卫好主将的安危,是亲兵最大的职责,没有之一。
“告诉柳司马,骑军随时窥机,参与攻击,何时攻击,由他自决!”双手握紧战刀,丢下一句话,郝昭大踏步前冲。
与此同时,前线的陷阵士卒已经打开了曹军第一线的防御。在轰天炮的延伸之下,开始不断向前突击,司马身先士卒。
他的身边,是四名手持盾牌的亲兵,他们的盾牌,和平时所用有所不同。盾牌朝外的面上,是尖锐的钢刺,可以做武器用。
掩护主将的同时,又是还能成为攻坚的利器,只要你够身强力壮,扛着盾牌冲锋在前,就能将敌军坚固的阵型,打开缺口。
只不过用于攻坚的那一种,比亲兵手中的更加宽阔,厚重,眼前的激战,敌军并不具备坚固的阵型,巨盾太笨重了。
亲兵手中的,是专门为了护卫主将而设计的。叶欢太清楚麾下这些战将了,一旦到了战场上,他们一定会身先士卒。
我说,你们不停,我打,你们也不听,那我输了。我只能在器械上,下最大的功夫,在亲兵上,更为科学的训练。
有着器物阁的精心打造,亲兵手中的盾牌,其外面之上的尖刺,是可以折叠的,平时折起利于行动,战时才会竖起。
这种盾牌,在短兵相接的混战之中,是格外的好用。司马冲锋在前,也成了整个陷阵的最强一点,他的脚步,从未停下。
面对陷阵“疯狂”的进攻,青州营冒着轰天炮的打击,顽强抵抗。李通也亲自到了一线,挥刀而战,战甲为鲜血沾染。
“樊稠将军,李将军军令,请将军速速后撤。”到了西凉铁骑面前的传令兵,此刻也顾不上客气了,语气急促。
“好!”樊稠并没有犹豫,当即下令全向,自己的视线,却一直在前方作战的青州营身上,那里,激战正酣。
他清楚李通的用意,也看出了陷阵军将领的“歹毒用心”!西凉铁骑的前来,的确可以配合青州营,形成局部的兵种优势。
敌将想到了,他对付自己的方法就是,轰天炮的远程压制。眼前的战阵上,敌军的器械队不再保留,将全部实力拿了出来。
看着一颗颗照明弹伴着漫天落石而起,樊稠不得不承认,有点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