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想起那天。再想到自己人前人后两幅样子就羞耻得不行。
当面说这是你的事我怎么知道。
背后说…说…盛晚最喜欢的肯定是她弟盛淮。
这种事也太羞耻了,不过更羞耻的是…他居然跟盛晚本人问的这种问题。
想到这的盛淮:…
“是吗,我都忘记了。”他红得发烫的耳垂显然不能证明这话是真的。
*
“你确定不跟我合作?”盛久坐在办公椅上狠笑着拨弄桌上的笔盖。
手机那边是乔念念坚定的声音,“不合作,我们也不需要您任何的帮助。”
说完几句客套话后,乔念念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盛久没有前些天那样易怒,毕竟他带着这张温润的皮子久了,还是能忍得住情绪的。
放下手机向后仰在软椅上,盛久看着满屋的装饰品,大都是一块一物扔到外面都能引起争抢的地步。
可盛氏集团不止是这一屋的富贵,这么些都要拱手让给盛晚,他肯定不甘心。
如果不是他早年身体不好,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可能去在孙辈里挑选继承人。能把那个盛晚和盛淮带回来,不都是因为…
盛久及时止住想法,他的身体已经好了,不是之前任旁人嘲讽的短命,也不会被区区一个盛淮弄得要溺死。
现在盛氏集团有的是人对盛晚不服,她年龄资历都尚浅,更何况盛晚和盛淮母亲,也就是自己那倒霉早死的姐姐都已经嫁出去了。
所以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盛晚都没资格做这个继承人。
他闭眼假寐想着接下来的做法,光是召集那些人也还远远不够。一方面要在盛晚那边下手,另一方面自己也要找个更有力的合作伙伴把盛晚从那个位置上赶下来。
至于盛淮,自己能让他多活那么多年都是自己心善了!
可能跟盛氏集团继承人抗衡的几乎在b市找不到,毕竟盛家在b市里可以算是顶层,任谁都不会来触这个霉头。
但因为他近些年都在国外调理身体,对国内的企业和人员都极为不熟悉。一个个去摸索认识是来不及了,不过幸好他的好友为自己引荐了一位s市的陆先生。
听闻那位在s市地位极高,家里产业做的很大甚至不亚于盛氏集团。有这样的人帮自己,肯定会比自己跟那些股东联手好得多!
而且好友说下个月月初就是那位陆先生的生日宴,自己到时候出席就算不能说动陆先生,也可以在生日宴上认识一些s市甚至别的市的新秀权贵。
念及此盛久打了电话给吴伯让他安排人去拍卖会上买些稀缺的珍宝。“不要用东西敷衍我,要比上次送我爸的还好些。”
吴伯连连应声,“那钱还是从家里支吗?”
盛久用惯了只不耐烦说着对。
吴伯试探性低声开口:“但自从那晚过后,现在家里钱财支出都要跟盛晚小姐说,尤其还是这么一大笔钱…”
盛久忍着怒意开口,“我是她长辈,我是老爷子最喜欢的小儿子。那个位置本来是我的,我怎么不能用这么点小钱?”
他说完后又补了一句,“你尽管用钱,盛晚要是过问你就直接让她来找我。”
“好的好的,少爷是要参加宴会吗。”吴伯在盛宅这么多年,最会观察人心。看着盛久少爷要买这么贵重的礼物想必宴会主人也极为重要。
“对,下月初。”
“那也没几天了,我让我们宅子里专门负责的人帮少爷再做一身礼服。”吴伯殷勤提议道。
盛久想了想也觉有理,毕竟要去参加陆先生的生日宴穿着也很重要。“行,你现在叫他过来吧。”
手机那边的吴伯连连道好,挂了电话后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盛久房间的房门。
“盛久少爷,吴伯让我来给您量尺寸。”
盛久起身挂上一副温润如玉的笑,“进来吧,麻烦你了。”
那人一下接着一下地摇头,“没有没有。”他拿出工具箱里的皮尺,一面动作一面想着盛久少爷怎么这么平易近人。
盛晚小姐也是极为体贴,早早就安排了专业人员帮他们一起做衣服。甚至早就猜到了盛久少爷要定制新衣,原来豪门也没什么勾心斗角都是真情实感啊。
盛久看着那人收拾工具离开的背影,突然询问。“你之前给盛晚做过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