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宴上没有家中女眷,却不代表主家不会安排别的侍者。
他在旁边看得心知肚明,但他没有兴趣,所以只置身事外,在一边喝喝酒了事。
不过还是有人过来。
祁长晏瞥一眼,让身边的小厮上前挡了。
小厮应是。
当天也没待太久,他实在是觉得无趣和没意思,所以早早归家了。
归家时才进门,被霁安扑了腿。
但不等他弯腰抱抱他呢,见霁安马上又松手,松手是擦鼻子打喷嚏去了,接连打了好几下。
祁长晏:“着凉了?”
霁安捂住鼻子,又打了两下。
过了会儿L,在祁长晏已蹲下要把他小手拿开看看他鼻子时,霁安才奶声奶气嘟囔,“爹爹,刺鼻。”
祁长晏一顿,未料想到是这个原因。
这
时嬿央听到霁安接连好几声喷嚏声也已经走了过来,而蹲下查看那刻?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她第一时间明白了原因。
“怎么身上有香气?”
祁长晏:“……”
还真是他猜的这个原因,刚刚他就猜是不是宴上的脂粉味惹得霁安打喷嚏。
祁长晏:“今日办宴的那家人叫了人侍酒和歌舞,那时脂粉香气浓了些,沾到了。”
“也到你身边伺候了?”
祁长晏笑了。
嬿央示意他说啊。
祁长晏弯唇,“让小厮拦着,未能近身。”
嬿央点点头,此后就没有多问了。
她觉得他没有骗她的必要,而且他真要是收了人,又岂会这会儿L直接身上不小心染了香气回来,除非他是要直接纳了对方进府,所以才在她跟前毫不掩饰,可也没见他提起,那就真的只是巧合了。
所以只说:“你先换身衣裳。”
“好。”
祁长晏也未多说,本来就是他没做过的事,何必多说,又何必多想。
但没想到再下一回,多想,又介意的是他。
次日上值,发现昨夜一个同在宴上的人今早脸上被抓了两道。
祁长晏看到时,原本是看过就忽视,没打算打听对方是怎么伤的,但没想到中午用膳时倒是又碰到对方。
这时他已经吃了八分饱了,所以在对方来找他喝茶时,他脸上的伤实在醒目,再次看到,也就边喝茶边问了嘴,“怎么伤的这般明显?”
来人本来就是想来这和他不忿抱怨的,这时他一问,坐下才喝了口茶暖肚,就说:“还不是我家那个?!”
没好气的一句。
又紧跟着抱怨,“昨日我可谁都没碰,就回去衣服上沾了味道,结果和我闹到半夜。”
祁长晏:“……所以你这伤是嫂夫人弄的?”
“可不是!”他要气死了。
关键她挠他脸!今早因为这两道伤他被人看猴子似的都看了几回了?
偏偏她挠的位置还刁钻,他都没法找借口说是摔得又或者怎么的,稍微卡壳一下,那些个人就心领神会猜出来了。
他一早上可憋屈死了。
也就只要祁长晏今早没那样看过他,所以他选择来找祁长晏抱怨。
“昨夜都被她挠出血了!”
“还有长晏你也看见了,昨夜我可什么也没做,冤不冤啊我?”
可他夫人还就不讲理,“跟她说了八百遍了没有没有没有,还是不信,还要扯上我那房小妾。我就纳了一房,她也不是个惹事的性子,但我那夫人到好,自此就变了个人似的,我稍微沾点脂粉就刨根问底,烦死个人。”
祁长晏对此就不好说什么了,毕竟是对方家事。
那人说完,叹气饮一口茶,又说,这回便是羡慕了,“还是令夫人好啊,善解人意。”
“看你今早的样子,你夫人是不是从未让你心烦过?”
祁长晏笑笑,但他只是给他再倒杯茶,他没有和别人谈论嬿央的习惯。
那人也不用他答。
摇摇头说:“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
心想,他倒是娶的好,夫人长的美不说,还从不拈酸吃醋,不像他,昨夜被说得头疼。
“真羡慕祁兄啊。”长叹一声。
但过几天,祁长晏心想他倒是不用他羡慕这个。
这几天里,发现原来上回大嫂也和大哥小吵了一回,暗地里吃醋。
祁长晏:“大哥没和大嫂说清?”
祁勐往后一靠,说:“怎么没说?”
“但你嫂子不大信,当夜整夜都是背对我的。”
“第二天还又和我醋了会儿L,才消停。”祁勐说起这个也是头疼。
同时,眼神看向弟弟,一看,断定嬿央当夜估计没闹,不然他不会是这个神情。
祁勐笑一笑,“嬿央倒是讲理。”
祁长晏心想是啊,但却未答兄长这句话。
稍后,只在兄弟俩话尽时,两人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回院子途中,祁长晏走得很慢。
男人的眼睛在黑夜里则明暗间不知在想什么,一时难辨。
他也觉得嬿央大度,还很讲道理,甚至……祁长晏驻足望向东院的方向,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