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瞻与祁将军昨日已带领将士从北疆赶回上京城,昨个他就想来见顾慕,奈何人刚打了胜仗回来事情多,忙活了整整一日,今儿L知晓顾慕和容温在温泉庄时,他乐呵的不行,之前在城外庄子上,他就想和容温一道泡温泉,这下好了,直接去找他们不就行了。
他去见过仁昌帝后,正巧遇上了太子,就被拉去喝了会酒,再出皇家别苑时,手下人告诉他,容温和顾慕已经回了三藏苑,而且,顾慕这会儿L去见了仁昌帝。
他本欲在皇家别苑等上顾慕一会儿L,又一心想见容温,就先来了三藏苑,他去找容温的时候,容温许久未见他,倒是对他客气,不过她再是客气,那浓重的不安情绪都挂在眉眼间,傅瞻给瞧出来了。
将从北疆给她带回的狼牙珠串送给她后,就又来了顾慕的院中。
书房内,顾慕与傅瞻相对而坐,许久未见,傅瞻的话格外的多,天南地北的与顾慕闲聊,直被他讲了近一个时辰,顾慕也不打断他,只边品茶边听他讲。
直到傅瞻自个说累了,用了口龙泓茶,问顾慕:“观南适才进宫,可与陛下说起六皇子生病之事了?”要他说,容姑娘怎么可能害六殿下,定是贵妃娘娘为母心切,让陛下将容姑娘给带进宫中的。
顾慕语气平和:“不必忧心此事。”
既然顾慕说不必忧心,傅瞻也就知道此事已然无碍,与顾慕认真说起别的事:“观南,陛下已任命我为金吾卫上将军,掌管京城防卫,日后我会常在上京,我已想好,待我回到家中与我母亲言说,便去恒远侯府提亲。”
顾慕轻抚青玉盏的指节微顿,目
光落在傅瞻腰间的紫线淡粉荷包处,轻笑道:“这个荷包与你极不相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不如我腰间佩戴的鹤纹金线荷包绣的相符。”
傅瞻这才将目光落在顾慕腰间的荷包处,他眉头微蹙,还是顺着话给问了出来:“我记得观南自来不佩戴这些,怎得也带起荷包了?”他问完,就发觉掉进了顾慕的话里。
顾慕回他:“容温绣的,自是要戴。”他眉目温和,噙着笑意,当那荷包是个宝贝似的看了一眼,傅瞻再是心粗也能懂,他嘴唇动了动:“难不成观南也如我一样,硬与容姑娘讨来的?”
顾慕轻笑:“你是武将,又生的高大,腰间佩戴与之不符的粉色荷包是硬讨来的,”他垂眸看了一眼与身上衣袖处绣着同样鹤纹的荷包:“靛蓝鹤纹绣金线,如何能是硬讨来的。”
傅瞻:……
还真被顾慕给说准了,他一个高猛汉子带着一个粉色荷包去打仗,军中那些皮糙肉厚的汉子整日与他玩笑,傅瞻垂眸不语,一连灌了自己三杯茶,最后道:“只要容姑娘还未定亲,我就能追求她。”
顾慕不再与他说,他了解傅瞻,不过是嘴上硬罢了。
傅瞻又在他这里待了半个时辰,开口要在顾慕的别苑里住上几日,陛下给了他半月时间休假,顾慕只道:“书瑶与容温都在这里住,你住下不合适。”
傅瞻只能在心里笑了,他住下不合适,观南带着表妹去温泉庄一住就是四五日,就合适了?傅瞻如今只觉得,没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顾慕和容温,已经——可又不对,观南怎是不知礼之人,他向来走的是君子之道,不会轻薄了容姑娘,傅瞻道:“你放心,我不乱走就是了。”
他死皮赖脸的要留,顾慕让净思在他的院中收拾出了一间厢房给傅瞻住,美明其曰:他与傅瞻许久未见,要在一处饮酒。
——
次日晚间,皇家别苑里来了位嬷嬷,说是寻容姑娘。
她来到容温这里时,顾慕也在,这嬷嬷就有些不敢言语,犹豫了番还是道:“容姑娘,贵妃娘娘让老奴请您去皇家别苑见她。”容温这两日因着陆辰生病之事,心情一直郁郁,这会儿L听闻母亲要见她,心间很慌乱。
顾慕在她身侧与她道:“我与你一道去。”
容温抬眸看着他,随后摇了摇头:“不用,二表哥让我自己去吧,”她有些无奈的笑了下:“我可以的。”
顾慕没再多说,待容温与老嬷嬷离开后,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掩于暗处的云烛。
别苑中他的眼线颇多,他并不怀疑贵妃对容温的恨意,她会为了陆辰对容温做什么不好的事都有可能,可贵妃也该知道,容温若是出了事,她与陆辰都不会善终。
——
容温来到皇家别苑时,天色已暗下,她的身影刚转过一道回廊,傅瞻就从另一面走过来,隔得很远,他停下步子看了会儿L,确定是容温后,问身旁的内侍:“跟在那位姑娘身边的嬷嬷是哪个宫里的?”
内侍凑着明亮的烛火去瞧,只有背影,他也说不清
,只恭敬回着傅瞻:“奴才瞧着,应是贵妃娘娘宫里的方嬷嬷,不过,这离得远,奴才也不敢确认,”他顿了顿:“可要奴才上前去问上一问?”
傅瞻抬手:“不必。”说完,他在内侍的陪同下,大步出了皇家别苑。
自从他此次回到上京城后,太子便对他极为看重,时不时召他去他殿中,今儿L他去太子那里,确实惹了一身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