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温此时的情绪已至头顶,憋得她嗓子疼,再也忍不住内心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恶心,狠狠骂他:“畜生。”
她步子退了又退,手中握住一方砚台毫不迟疑的朝着顾谭砸去,与此同时,她摔碎了一旁半人高的花瓶,动作迅速的取了一块瓷片落在脖颈处:“我院中的人都知道我去找你了,你若想让我死在这里,你就继续往前走。”
砚台未能砸中顾谭头部,被他躲了开,他未料到一个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如此的犟劲,竟是反过来威胁他。
顾谭欲先哄她放下手中瓷片,院中却突然传来话语声。
顾谭心中一凛,能让他的人不敢拦下的,侯府中也没几人。
他看了眼屏风后的密室,垂于身侧的右手食指与拇指之间已夹了块玉石,他常在外做生意奔波,以玉石将人击中打昏还是能轻而易举就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