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歇息。”他说完,转身出了屋子,披在容温身上的大氅也未带走。
顾慕都出去了,傅瞻自也没有留下来的道理,他跟着顾慕的脚步走出去,直到院中才问顾慕:“观南,我都命人收拾好一处院落了,你这是——防我?”
顾慕轻笑,不回他的话,只道:“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住在寻之隔壁,不妥。”
傅瞻哈哈笑了几声:“观南这话说的对也不对,若要计较,观南是她表兄,也须避嫌。”傅瞻观着他的神色,顾慕只淡淡一笑:“夜色已深,早些歇下。”
傅瞻抬步欲走,又朝容温的屋子里望了一眼,又问顾慕:“当真不要请大夫来?”
顾慕:“不用。”
——
容温用了枸杞红枣汤,躺进熏好的被褥里,疼了一阵后终于是睡下了,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再半夜醒来。
翌日一早,外面的雪还在下,容温窝在床上没起身,直到午后身上舒服些了,外面的雪也停了,她洗漱过后,就去了顾慕书房。
怀中抱着的是顾慕昨夜里披在她身上的大氅,一张素净的小脸未施粉黛,反倒更添几分清冷的气质,她温和的唤了声:“二表哥。”
净思将她手中的大氅接了过去。
容温道:“昨夜,多谢二表哥。”
适才容温抬手将怀中大氅递给净思时,皓白手腕处的金豆子手链赫然落在顾慕眼中,他难得的怔了下神。
容温注意到他的目光,也看了眼手腕处灿亮的珠子,说道:“是三表哥送我的金豆子,我瞧着这上面印的暗纹喜欢,就做成了手链带在身上。”
顾慕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冷白指节在杯盏摩挲,他开口道:“如何谢我?”
“嗯?”容温有些始料未及,他,他说什么?
如何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