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动,吹起细碎雪粒,书案上的檀香丝丝缕缕被风吹散,摆放了一圈的银丝碳燃的正旺,热气如一张大网将此处围满。 容温垂眸作画间,白皙的额头上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她虽里面只穿了件单薄的中衣,可叶一给她披的狐裘是今岁才置买的,格外暖和。 一旁的侍女兰儿见她不止热,披的这般厚也不方便作画,眼灵手巧的上前一步,温声道:“奴婢帮表小姐将身上的狐裘解下吧。” 容温作画投了神,也觉得身上很热,随口应下,将自个狐裘里只穿了件入寝时的中衣之事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