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送往定州,不日便有麒麟军来接手。
信早四五日前就已经传出,且每封信有三波人马从各处要道送去,即使现在去追,也是追不上了。
当任荣长从江楚那儿审出来的消息告诉了自家媳妇时,此刻的宋九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所以秦相竟与郑家麒麟军勾结。
当年郑家一案就有些不明朗,可惜被郑家父子逃走,后又为了急着去寮国,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追查。
如今事有回旋,却全部安排到了澧州一处,这一切都像是一个阴谋。
宋九问任荣长,“那人可说出秦相为何突然要杀刘煜?”
到底也是小舅子,何况刘煜瞧着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任荣长开了口:“刘煜在查他姐姐与外甥们当年的死亡真相,此事被江楚发现,暗中向秦相泄密,才下了此道命令。”/
这就对上了,难怪那日知县府宴席,宋九带着哲哥儿私下见了刘煜,说出秦冬生的死因,刘煜会很快动容,那是因为他早就有了怀疑。
宋九猛的起身,她脸色煞白,在屋里来回踱步,任荣长连忙问道:“可是有哪儿不对?”
宋九漆黑的眸子严肃的看着任荣长,心头沉重的说道:“若这一整个是阴谋,那我们回乡祭祖也是他手中的一招棋。”
任荣长很震惊,这可是他们家临时起意,而且走时也不曾告知旁人的用意。
“陈佐和陈佑押送吕海生和刘煜入京城,秦相此刻定是收到了江楚的密信证据,趁我们二人不在京城,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的面先告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