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手:“哪有这么娇气?”
姜涵吃着西瓜:“呦!刚才不是说手都要断了吗?不是说我没人性吗?到我老婆面前喊疼,让我老婆心疼。到了自己老婆面前就不疼了,舍不得老婆心疼了,是吧?”
姜灏转过头看着自家哥:“你是我亲哥吗?”
胡玥问刘秀芳:“阿姨,家里有百多邦或者创可贴吗?”
“有,我去拿。”
胡玥跟着刘秀芳进屋。
见胡玥一走,姜灏立刻到秦烨身边:“嫂子,我跟你说,我哥真的很过分,两棵树全部让我挖,他就站边上给我喊‘加油!’有这么坑亲弟弟的吗?”
【哈哈哈,我要被弟兄俩笑死了。】
【一直以为姜灏是少年老成那种,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还要跟嫂子告状。】
“你瞪我干嘛?不是你说这小子太蠢了,天天拉着小玥跑步,别把老婆吓跑了,让我教育教育他吗?”姜涵看着自家老婆。
“我让你教育他,不是让你给他劳动改造。”秦烨忍不住埋怨起自家老公来。
姜涵生气了:“不是你在说,让傻小子长长记性。”
秦烨:“那你也不能这样折腾他。”
“吵起来了,吵起来了!哈哈哈!”
【这个就更加明显了,秦烨心疼小叔子了。】
【哈哈哈,哥不是亲的,嫂子必须是亲的。】
“他那个皮糙肉厚的,你还当真了。”姜涵见胡玥下楼,把弟弟拉起来,“你媳妇儿来了,到你媳妇儿面前装模作样去。”
胡玥听见这话,脸上泛起了粉红色,做姜灏身边:“把手给我。”
姜灏把手给她,胡玥撕开了一支测血糖用的性针头,刺破了水泡,用棉签把里面的水给挤出来。
胡玥帮他擦好了两只手,抬头见他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
姜涵揽住秦烨:“你看看,这小子一脸享受,没有苦哪儿来的甜?”
秦烨不想跟老公多说,全是他的道理,她站起来,牵着女儿的手:“我们去洗杨梅。”
胡玥见姜灏傻笑,推了推他:“累了一上午,上楼去休息一会儿?”
就这么短短的十几分钟,镜头前的观众疯叫起来:
【啊啊啊!别上去,继续发糖。】
【这两只太甜了,我可以从早磕到晚。】
【能不甜吗?嫦娥仙子暗恋小猪那么多年,喜欢都写在脸上。】
【怎么办?我都不期待晚上的活动了。就想看他们互动。】
【这没法儿比,这边是纯甜,隔壁都把我气到了。】
【怎么了?这么了?】
隔壁直播间,一家子吃过午饭,造型师团队已经早早到了。
原本已经定下昨天张轻轻的小舅妈送上那件知更鸟蓝的礼服,配上张轻轻本来就有的帕拉伊巴套装。
这会儿,两套礼服裙摆在他们家二楼的衣帽间,两套首饰也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
如果不是心里对两套首饰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两套首饰应该说是各有千秋,然而市场因为稀有而给出了定价,世人总是觉得稀有的那个更加高贵。
顾太太和张轻轻坐在三人沙发上,顾嘉轩坐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
张轻轻脸色不是很好,昨天已经说好了,穿蓝色这条裙子,今天顾嘉轩听了李大言的说法,让她依旧穿粉色的礼服,关键是配这挂在网络上已经吵翻天了的项链。他们都不过是张嘴说,真正要戴出去的是她,她得站在流言蜚语中,让人审视,太难堪了。
终于张轻轻站了起来,拿起了那条粉色的裙子,进了房间。
看这个直播的大部分是女性,看到这里都忍不住骂了:
【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真当我们眼瞎吗?】
【张轻轻冷白皮,配上冷色调不是更好看吗?为什么非要暖色调?】
【我总觉得张轻轻是被迫的,娘家人呢?】
张轻轻再次穿了那条粉色的礼服裙,走了出来。
顾太太站起来,用赞赏的口吻说:“轻轻穿这条裙子,端庄贤淑,最有气质了。而且大师说粉色旺你。”
【气死了,气死了,张轻轻就这么软弱,非得穿这条裙子吗?穿这条裙子不如把浑身上下都裹上好了。】
【所以要逼着张轻轻戴那条项链吗?如果真的套上去了,就等于套上了枷锁。】
【我实在受不了,按照胡玥大嫂说的,这一家子都不知道辛亥革命是吧?要不给张轻轻穿上一双三寸金莲算了。】
弹幕一条条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