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绝不能够再有一丝差错。
一次次挑衅陆远的底线,那怕不是嫌活的命不够长。
与此同时,另一边从刘家摸爬滚打出来,浑身带着血想要回郑家的郑荆山此时狼狈不堪。
一路之上,滴落下来的无数的血迹,使得周边的路人们个个满面惊恐。
路人们一个个指指点点着郑荆山。
还有许多人都被吓得连忙躲回家中,生怕对方是个在刀尖上过日子的亡命之徒。
殊不知,此时他们举动使得郑荆山更为绝望。
郑荆山心中痛苦不已,有气无力哀嚎着,“救命,救命啊,......”
即便已经没了力气,但郑荆山还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让自己强行提着气往自己家中去赶去。
郑荆山艰难的,摇摇晃晃的走上两三步。
他只希望老天爷能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含着最后一口气,回到郑家。
每走一步,身上的疼痛都在加剧,郑荆山觉得痛苦不已。
郑荆山本想着让路人们送他会郑家,但没想到周边的路人们一个个躲自己那么远。
他连求助都没有法子。
但此时,即便是如何坚持,郑荆山已经精疲力尽。
他抬头看了眼,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家族大门。
明明只有百步的距离。
这百步对他来说,遥远至极的令他绝望。
每一步都仿佛有着万里之距一般,难以跨越。
这一刻形成,,神情绝望的郑荆山痛苦不已。
他心中更是绝望。
难道本大爷真就这么了却一生吗?
可恶!可恶!
刘琏,陆远,还有那所谓的洪武爷,以后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时间,郑荆山心里不断怒骂着。
此时的郑荆山怨恨至极,甚至已经在等待着死亡。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道呼喊声更是由远及近。
“少爷,少爷,......”
这让那郑荆山顿时目光一亮,连忙抬头望去。
他双眼一睁,赫然就看到了往日的狗腿子。
那家伙满脸担心的跑了过来,赶忙把郑荆山扶起,“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郑荆山这一刻感觉眼前的这个小子突然变得顺眼了好多。
他赶忙指着自己家的方向道:“快!快!去叫人!”
“少爷,不行啊!你这情况,我得先把你送回去救治啊!”
郑荆山此时只想先灭了这刘琏,哪里顾得上自己伤势。
但虚弱无力的他,最后无奈只能够点头,答应了此事。
与此同时,郑荆山从刘家出来成了个血人的事情瞬间传遍四周。
毕竟郑荆山他身边狗腿子,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平日里,他们可没少仗势欺人。
大家对其怨恨至极,所以对此都是都是极为清楚。
他们刚才都没认出那个血人是谁,而刚才那个狗腿子一眼便能认出血人。
而那个狗腿子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是因为郑荆山头上的发簪。
他那头上的发簪正是那专属于他们郑家特有的发簪,而且也是他专门给他的公子选的。
所以他第一眼便能认出那就是他的公子。
刚看郑荆山的第一眼,狗腿子也有些怀疑。
但狗腿子经过仔细打量,还是第一时间确认,那就是他走了许久,却一直找不到身影的公子郑荆山。
于是,他才连忙上前的。
与此同时,在这郑家大厅享受着美茶,惬意享受着人生的郑家老爷和他的几个夫人那里。
大夫人正高高兴兴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周围仆人的按摩,正是惬意。
突然间,一个仆人赶忙进来,跪在地上,立刻大喊一声,“报,郑荆山公子被打成血人了,而且是从刘家逃出来的。”
“什么?”
郑家老爷目光一惊,连忙站起,上前再一次询问,“你再给我说一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那仆人也不敢隐瞒,“老爷,经过查实,郑荆山公子是他刘家出来的,而且浑身伤势极多,满身是血都成了血人,看上去快被打死了的样子。”
听到这话,郑家老爷顿时怒不可遏,拿起手中的茶杯,对着下面狠狠一甩。
“去他娘的,刘琏!”
“老子不惹他,他倒是先惹到老子身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死吧!”
此时,那郑荆山的老娘也就是郑家大夫人,顿时着急的赶忙提起了那仆人,双眼恶狠狠的质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儿子怎么了?”
“你快说!他到底怎么回事?”
那仆人心中害怕,赶忙再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一瞬间,大夫人顿时感觉头晕目眩,泪流满面,更是感觉胸闷气短。
她痛哭哀嚎,”刘家,我要刘家死,我让刘家刘琏付出血的代价,我要弄死他!”
一瞬间,这大夫人就跟发了疯一样,撕心裂肺的大喊。
郑家老爷嫌弃的瞟了对方一眼。
这大夫人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