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下去,咱就离婚!”
高虎一听,急了,气急败坏道:“你看,你还不承认和人有私情,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随便说句话你都听?你有脑子吗?你才是找借口呢!”
余明明:“因为她说得对!我听得有道理,而你、没有道理!再说了,谁说她是不认识的女人?她不是你们林师傅的妹妹吗?不是姜厂长的小姨子吗?不是市评选的先进个人、最美军嫂吗?”
她越说声音越大,最后逼视着高虎,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厉,“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比你莫名其妙的怀疑有道理!我现在就去你们保卫科报案,让他们彻底查清楚,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问题,再查查你有没有问题!查清楚,咱们就一拍两散!”
说完,她转身就跑。
结婚三年,除了最初那两三个月他对她像丈夫一样,自打她怀孕后他就不断找茬,不是指责她和这个男人走得近,就是指责她和那个男人眉来眼去。
一开始还是半开玩笑的语气,等她生了儿子以后,他越发变本加厉指责她,整天疑神疑鬼,非要把不贞、偷情的罪名扣在她头上。
一直没人支持她,给她力量,都是他咄咄逼人,让她没想过她其实可以反抗的。
要不是刚才林姝点醒她,她还在拼命解释、证明、想要获取他的信任。
如果他是故意的,怎么可能会相信她?
现在她意识,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和他一样怀疑自己!
她挣扎了两年,不想再忍了!
她不想再拼命跟他证明自己的清白。
滚你娘的,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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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并不知道她随便的一句仗义执言又将拆散一对。
他们正在二姐家一起做午饭,有说有笑,别提多开心了。
姜老太原本还想表现一下自己
是个好婆婆,要给媳妇们做饭吃,可林姝和林大姐在,哪里轮到她呀?
她们让她和孩子们一起玩儿,她们来做饭。
姜老太就乐得合不拢嘴,乐颠颠地去收拾没吃完的鸡鸭鱼肉。
虽然这一次办婚礼花了很多钱,吃了很多米面肉蛋鱼的,但是姜老太高兴呀。
再说来参加婚礼的人都随了份子,有的给钱有的给粮票,还有的给东西,关系好的亲朋更是帮衬不少。
她一边整理一边念叨:“三日回门,得给爹娘过年钱,再多带点肉呀点心什么的。”
“还有陆家庄亲家母,也得多带些礼物回去。他们家要杀年猪,肉啥的不用给,多给点粮票,让他们买细粮吃。”
甜甜听她念叨,好奇道:“奶奶,你在念什么咒语呢?”
姜老太哈哈笑道:“我心里寻思呢,你咋听见的?”
甜甜:“你一直在说呀。”
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自己叨咕话,还以为只是心里想呢,其实都说出来了。
她又哈哈大笑,“奶高兴呀,不知不觉地就叨咕上了。”
她又悄悄给甜甜压岁钱,几个孩子都给了,可她格外稀罕甜甜和盼盼就想多给他俩。
甜甜也没拒绝就揣兜兜里了,娘说了,长辈给钱就收着,但是要告诉爹娘,等以后娘会还人情哒,就是以后多给二姨家宝宝压岁钱。
看她这么乖,姜老太更稀罕啦。
前两天一直大鱼大肉的今儿林姝和林大姐就做简单点,用昨天的肉汤煮个面条,就着咸菜、泡菜之类的吃就很好。
吃饭时候林姝悄悄观察二姐和姜卫东,这结婚以后两人相处的感觉跟以前还真是不一样了。
以前虽然热恋,但是主要集中在眉来眼去的暧昧上,偷偷牵牵手、搂搂抱抱、亲亲举高高,现在结婚了两人的肢体亲昵接触就多得没眼看了。
但凡看他俩,那姜卫东不是抱他媳妇儿一下,就是搂一下腰,坐下吃饭的时候还得在她后背上摩挲两下呢。
那个肉麻啊,林大姐都不好意思看。
她悄悄给林姝使眼色,揶揄俩妹妹,在祁州的时候她打趣林姝和陆绍棠黏糊,可跟姜卫东一比那三妹夫还是很克制的,至少人前没这么多小动作。
吃过午饭,陆绍棠和侯建文得先回祁州,他们还上班呢。
陆大哥和陆大嫂、林跃几个也先回家。
等送走陆绍棠他们以后,大家回屋里说话。
林大姐跟林姝林夏商量,“你们说今年过年,我和你们姐夫要不要带着孩子去农场和他们爷奶一起过?”
以前不觉得和爷奶过年有多重要,但是现在爷奶去了农场,那边条件艰苦,老人也孤单。
如果他们过去,老两口应该会很受鼓舞,否则老两口自己过年,总归是凄凄凉凉的。
林姝和林夏都支持。
姜卫东自然也支持。
姜老太听得更是感动,老人家最喜欢听儿
女孝顺的故事了,她表态道:“去省外得坐火车,火车贵,你们一家五口孩子都得买儿童票呢,不便宜,大娘支持你们二十块。”
林姝姊妹都是从林父林母这边和姜老太论的,都叫她大娘。
林大姐忙说不用,姜老太却表示就这么定了,不够的让姊妹凑凑。
盼盼立刻举手:“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