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上门,二姐夫说他已经跟她沟通好,林姝就放心了。
既然二姐没事,林姝就跟他们告辞,“明天我就带孩子们回去了。”
林夏舍不得再三挽留,见林姝坚持也只好答应,“那你们以后常来啊。”
甜甜和盼盼笑嘻嘻道:“娘说等二姨生宝宝,我们还来哒。”
林夏高兴得挨个亲他们,“二姨一定要生个像你们这样小嘴甜的宝宝。”
钱立生耷拉着眼皮,心里却松口气,小姨子可算走了。
这两天小姨子住在这里让他感觉如坐针毡,总觉得林姝那双黑凌凌的眸子能洞察一切似的。
不只是林姝,那俩孩子也让他招架不住。
俩孩子不知道跟谁学的,懂得多还喜欢乱说,一会儿“二姨夫,什么是弄虚作假?怎么钱奶奶说我二姨做手术弄虚作假?明明是我们去陪床得哦。”
一会儿又“二姨夫,你有没有弄虚作假?”
好,可算要走了。
林姝带着俩崽儿去给姜老太道别。
姜老太那个不好意思啊,之前总想给人家介绍给自己儿子,结果人家男人好好的呢,得亏自己要脸没直接提,否则那得多打脸啊。
老脸都不要了呢。
林姝约莫知道姜大娘为啥尴尬,她依然跟姜老太亲亲热热的,说回头公爹有什么新药一定帮大娘留着,加上俩崽儿又甜又暖心,一会儿就给姜老太的尴尬冲掉了。
姜老太又恢复了热络的样子,傍晚拉着林姝跑了一趟纺织厂,帮林姝买了一袋子瑕疵品的白线手套。
这种白线手套干活不顶用,但是可以拆了染色织毛衣,数量不够就给孩子织线衣线裤。
织出来的有弹力,贴身暖和,最适合小孩子冬天穿棉衣里面。
林姝很高兴,一个劲儿地夸姜老太能干,“大娘,我不搁这儿,我二姐就托你多照顾呀,我二姐大喇喇的,不是那些老婆子的对手。”
说的是童母和钱母。
姜老太笑道:“蒙我老婆子呢?大喇喇的人能当电工吗?那可必须得胆大心细的。”
她倒是很愿意和林夏多近乎,让林姝放心她指定会帮忙照顾的。
知道林姝第二天一早就要走,姜老太直接跑去跟厂办主任说让人家派个车给林姝三个送客车站去。
厂办主任很痛快就答应了。
姜老太美滋滋的,厂办主任比儿子好说话。
林夏原本给林姝收拾一兜子吃的,林夏和崽儿拒绝了。
崽儿都说二姨动了手术需要养身体,二姨要生宝宝需要吃好吃的,他们就不要了。
爷奶会给他们买哒。
林夏还是给装上半斤饼干、一个罐头加半斤糖。
第二天一早有专车送到车站,林姝和俩崽儿也舒服。
下车的时候林姝塞给司机一包两毛多的烟和两个茶叶蛋,给钱人家肯定不要,给包普通烟和鸡蛋就没问题。
客车到了陆家庄南路口,不等下车呢就听见花花虎子几个叽叽喳喳的,
“盼盼甜甜回来咯!”
“盼盼,我好想你呀!”
“甜甜,你更俊啦!”这是虎子。
负责看孩子的邱婆子笑呵呵地跟林姝他们打招呼,“这几个孩子,一到客车经过咱庄的时候就过来瞅瞅你们回来没,天天不落。”
林姝就给盼盼使眼色,人家这么惦记你们,你不表示一下?
陆·抠门儿·盼盼:哎呀,这么惦记他们干嘛?
他割肉一样抓了一把糖,没像以前那样让人家三个人咬破分一块,而是很肉疼地一人分了一块。
孩子们欢呼起来,“噢噢噢,盼
盼给糖喽!”
盼盼:“以后不许在这里等啦!”
这叫强买强卖,又没让你们等!
回到家,方荻花正准备做饭呢,见娘三个回来登时高兴得合不拢嘴。
甜甜和盼盼就跟两只小蜜蜂一样嗡嗡过去,“奶奶,奶奶,我可想你了,你猜猜我们见到谁了!”
俩崽儿忽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那个得意啊。
方荻花就笑,傻儿子八成是看到俩崽儿没认出来,所以半夜又跑去市里。
她假装猜不中,让俩崽儿多得意一会儿,最后才道:“瞅着你们爹了?”
俩崽儿一起点头,“对啦,奖励奶一颗糖!”
盼盼给爷奶和娘吃东西向来大方,一点都不抠门,不许奶拒绝,直接塞到嘴里。
方荻花含着清甜的糖,高兴地和俩崽儿聊天,问问他们和爹见面的情景。
俩崽儿依然是甜甜讲框架,盼盼补充重点,配合默契。
方荻花听得哈哈大笑,笑声朗朗开怀,再没有半点压抑伤痛。
后头常老婆子听见,暗暗啐了一声,个遭瘟的,你儿子死了你那么开心呢?
方荻花听俩崽儿说的,感觉能笑一辈子,不行,晚上得让老头子早点回来,给老头子讲讲,一起乐呵乐呵。
谁也想不到打小机灵的三儿竟然也有这傻样儿呢。
哈哈。
因为陆绍棠已经能公开身份,方荻花就带着俩崽儿要出去广而告之三儿子回来了。
林姝:“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