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是吃饱了就闲着没事儿的城里人,他们家里一堆活儿等人呢。
看她们实在不想留下,林夏也没辙,想邀请去住一晚她们也不肯。
今天的病床钱包括了晚上的,不睡那不是白瞎了?
人家可不退。
林母又叮嘱林夏不用来送,明儿他们就坐客车回家了。
林夏也只得答应。
林姝不忘叮嘱姐姐记得来医院复查。
林夏揽着她的小腰,小声道:“记得呢,放心吧。”
林姝要留他们吃烧鸡,林夏却不舍得,自家想吃一年总能吃几回,乡下可难得吃呢。
林母还想留一半烧鸡拿回去给盼盼和甜甜吃,林姝不肯。
这么热的天,留到明天晌午或者下午,那不变味儿了?
她把烧鸡拆开,几个人分分全都吃掉。
这时候的鸡真好吃呀,不但肉质紧实有嚼劲,鸡皮都弹性十足很好吃。
几人吃得心满意足,宝儿都满嘴流油,一个劲儿地舔自己的手指头,不浪费每一滴油水。
吃过饭俩老太太带着宝儿下楼溜达消食儿,林姝却还沉浸在见到陆绍棠的震撼中。
她寻思医院人多嘴杂,还是等人少的时候再跟娘和婆婆说。
晚上陆大嫂再一次开拖拉机拉着林父、林跃过来。
他们顶多再培训六七天就要回去,因为乡下要揭开秋收序幕了,他们要去实践劳动中锻炼自己的技术。
聊几句俩老太就给他们赶回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林姝不断做梦。
她梦见陆绍棠翻窗爬进病房,堵着她质问明知道他没死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约会,是不是想出轨。
他凶悍的表情令她非常恐惧,感觉他要打她,吓得哭着解释自己没有出轨。
下一刻他竟然壁咚上来强吻她,而她竟然……没反抗,然后他嘴里开始冒凉气,越来越凉,越来越冰,直接把她冻住,吓得她一下子醒了。
望着窗台的月光,林姝有点懵,我竟然会做……春/梦?
这也太……想起梦里的景象她脚指头都要抠断了。
一定是因为他长得太戳她了,所以她才会做梦。
她咬着嘴唇抱着被子在小床上接连翻了个身,才把异样的感觉给压下去。
梦里那种既害怕、又期待、既恐惧、又刺激的复杂感觉,让她好一会儿都没睡着。
她前世不是没憧憬过甜美的恋爱关系,可惜爸爸带给她的阴影太深了,她总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就会打她。
陆绍棠那样高大健壮的男人,她怀疑他发怒的时候一指头就能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