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甚至一度替她开过家长会,帮她跟欺负她的同学们讨过公道。
只是,最后他却在一次考古遗迹的过程中,遭遇了塌方,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一天他临行前,她甚至还因为一桩小事跟他闹别扭,连他发来祝贺她考上博士的消息都不曾回。
成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遗憾。
宁老太太面无表情,“这话你敢当着沈隽意那小子的面说一遍吗?”
“……”
“说起来,你们村里有这样惊艳绝伦的人物吗?我怎么只听过你跟那什么舟的事?”宁老太太好奇道。
姜映梨有些头疼,抢过沈桑榆手里未动的金叶酥,反手塞入她嘴里,“好了,您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提着糕点,逃也似的跑开了。
沈桑榆顿了顿,也追了上去。
平白得了一块糕点,宁老太太一脸满足的抿着金叶酥,眼眸微微眯起。
呜,真好吃呢!
罢了,人都要有些小秘密。
姜映梨走了两步,就看到身后的小尾巴,“抱歉,刚才拿了你的糕点。明日就赔给你,让宁姨少吃一块。”
沈桑榆舔了舔嘴角,摇摇头,“没关系,我也不爱吃糕点。”
姜映梨一顿,探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微微叹了口气,伸出手来:“牵着我。手还痒不痒?”
哪里有不爱吃糕点的小朋友!
沈桑榆眉眼微展,连忙伸手握住她。
“不痒了。”
踩着月色,两人到了廖家,还是在院子里赶鸡回笼的廖虎妞第一眼看到了姜映梨,她眼眸一亮,连忙朝屋里喊道:“娘,阿梨姐姐来了。”
廖婶子闻声而出,“阿梨,怎么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刚吃饱饭,想走动走动消消食。刚好,今天买了点心,就送点给您家尝尝。”姜映梨说着,将提着的纸包递了过来。
“点心多金贵,你怎么提那么多过来?用不着,留着你们自己吃……”
廖婶子想推拒。
倒是廖虎妞闻到点心的香味,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嘴里吞咽着口水。
姜映梨自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笑道:“糕点就是用来吃的,哪里有什么可金贵的。家里都有的,这是专门送给虎妞吃的。”
虎妞激动地扯了扯她娘的衣袖,廖婶子拍了拍她的手,收了下来,笑容愈发和善:“进屋来坐会儿吧!”
廖家也才吃完饭,廖铁柱正坐在堂屋里削树枝,削出长长的尖刺,身边已经削了不少。
廖婶子解释道:“他啊,闲不住。前阵子天天折箩筐,最近看着雪融了,他又开始做这箭了,说是等开春了在山边边打打野鸟。”
“反正经过这茬,我是不敢让他进山里了。穷就穷点,关键是一家人健康安全。”
廖铁柱朝姜映梨笑了笑,“她就是瞎担心。上回就是运气不好,以后我都注意了,不往深处走,山腰子我熟悉,走走倒是不碍事的。”
“这就是你家新来的孩子?”
姜映梨:“是啊,这是家里妹妹,叫沈桑榆。桑榆来喊婶子叔叔。”
沈桑榆礼貌地喊了人。
“桑榆,这名字好听!又是桑树又是榆木的。果然还得是你们家有读书人的会取名字!”
“先前你娘就特别想要个闺女,如今她是又有了儿媳妇,又有了这样乖巧可爱的女儿,可不把她给美的。”廖婶子边说边端来茶水。
姜映梨道了谢,靠着火盆子坐下,随意应了句。
这大冷天的,难得家里来个人,廖婶子就凑过来跟姜映梨讲起村里的八卦。
姜映梨本不是爱听这些的人,但这回却极有耐心。
“……前阵子有人来打听过你呢!我听说出手可大方了,你三婶从人家手里足足拿了三两银子的赏银。”
姜映梨一顿,“什么时候?”
“就是大年初八九那会。”
就是凌欢瓷在的那阵子。
那时刚好爆出了江灵的事情,想来就是谢若微留下的人暗中查访的。
就是没想到姜三婶竟还从里面谋了利。
廖婶子见她脸色未变,就知道这件事对她影响并不大,故而又讲起另外一桩八卦,“对了,你晓得你大堂哥不?就是姜阿榕。”
“他之前不是被开除了吗?大家私下都讨论他这个人变得厉害,以后可能要完了。没成想,他居然又回云麓书院了,前几天听你大伯娘说的,好像是托了什么关系。”
“我听村长说那学院很是难进,你家是走了什么路子啊?难道真是因为你家阿隽跟那山长当了师兄弟,所以能让人家网开一面?”
廖婶子好奇地说完,又压低了声音,“村里都在传呢,估摸着过两天,就有不少人来你家打听。都是村里邻居,恐怕都想托你家帮忙,你可仔细着点。”
姜映梨:“……”
她还真不知道村里传成这样了。
她揉了揉额角,“虽然不知道姜青榕是因为什么原因重新回去的,但赵山长并非出尔反尔之人,更是个讲信用的公正之人。想来里面是有些缘由,但肯定是跟我们无关的。”
“我家阿隽虽跟山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