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没想到刘蛇会来得这么快,并且直接带着四十片金片子过来。这可不是一笔小钱,白浪在钱坊里也待了这么久了,钱坊的钱是需要上缴到麻绳巷的,自己手里的现钱也就二十金左右。要一口气拿出四十金这需要炒麻绳巷开口的。 怎么可能这么快的?! “两位阁下若是不嫌弃的话,去后面厢房喝点茶再走吧?”刘蛇示意放下盒子,然后拱手一礼,甚至说话时腰都是微微弯下去的。 反正白浪是第一次见到蛇爷这么卑躬屈膝的一副模样。心里明白刘蛇应该是知道对方的身份了。 “你是担心我继续在这里玩的话坏了你这边生意是吧?” 刘蛇闻言再次拱手一礼,说:“不敢,阁下尽兴就是。小号必拼尽全力兑付,绝不让阁下败了兴致。” “啧,你倒是会说话。算了,这么多钱也用不到。意思意思就行了。张老弟,你抓一把吧?” “呵呵,申兄好意,那就却之不恭了。”张阳松笑着随手从盒子里抓了五六片。 而后申鸿也抓了大概十片金片子,余下就没再多看一眼。朝着刘蛇摆了摆手,两人便离开了钱坊。 刘蛇想挽留,甚至想要把余下的钱塞进两人手里,但均未果。只能送到向口。脸上颇有些遗憾。 “你跟我进来。” 回到钱坊,刘蛇将白浪叫到了后面公廨房里。 “蛇爷,那两人什么来头?出千赢的钱也给呀?”白浪一边给刘蛇倒茶,一边笑眯眯的问道。 “你还笑,老子差点被吓出毛病来。”刘蛇端起茶杯一口抽干。脸上如释重负。 顿了顿,刘蛇才道:“刚才那两人伱可看出什么来?” “站在前面那人似乎身份不一般,说话和气度上都带着俯视的味道。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痕迹。倒是后面那人看得出事事都是旁从,都以前面那人为主,而且腰间有州府玉中的牌子,据说是军伍里身份,还是个主官?” “挂军伍牌子的那人脸上做过易容,军中的手法看不真切面貌。但军伍里能挂这种主官令牌且姓张的只有一人,就是现任州府军主兼任血卫统领的张阳松。 而这次张阳松是陪着一位国都的贵客过来的,应该就是另外那人。张阳松后面挂上牌子应该就是要亮明身份,也是警告咱们不要惹到他陪同的那位贵客。 我在座刀那边就是听座刀说这个紧急的消息,让我下来给下面弟兄好生说说,没想到你这边上报的人就跑了过来。还好,离得近,不然还真不晓得会不会有麻烦。”???.biQuPai. 白浪心里也是一惊,他之前有猜到那两人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一个是州府兵主,另一個是来自国都的大人物。不过也好在谨慎,之前言语上应该没有冒犯才对。 “蛇爷,那张兵主在州府属于什么人物啊?”白浪一脸好奇。 刘蛇却摇着头说:“什么人物,大人物呗!听说张兵主靠着一身谋略和超群手腕,是能硬生生的以普通人之身在州府府主门下排在前三的人物。” “啊?普通人?” “呵呵,确实少见,但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你先下去,刚才两人的样貌找人画出来,给下面兄弟们看。免得招惹到。” “好的蛇爷,我马上就去办。另外,刚才余下的那些钱是入钱坊的账目还是?” “别,那些钱等会儿要退回麻绳巷的。那是座刀临时批的,用不完也不能留在咱们手里。” 白浪应是之后退了出去。刚出刘蛇的公廨房,他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抹疑惑。 就在刚才他分明感觉到那位张兵主身上有着明显的炼气士的波动。并且波动起伏很大,就好像是受了严重内伤的样子。结果刘蛇却告诉他说那不是什么炼气士,甚至不是一个武者。 是刘蛇的消息错了?还是另有什么隐情? 白浪一边疑惑一边按照刘蛇的吩咐将刚才两人的模样赶快找人画下来送到刀馆里传下去。 而就在白浪忙活的同时,另一边,张阳松跟着申鸿一路出了钱坊,就在东市这边找了一家还在开门的酒楼,叫了酒,接着好一顿畅饮。用申鸿的话来讲就是他生平第一次赢这么多钱,虽然他平时也用不到这种钱,但还是很高兴。 于是张阳松很快就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酒量就算好点也不过一斤多老酒的量而已。而申鸿却是实实在在的玄脉境后期炼气士,他就算酒量浅一点,但作弊总会的吧?靠经脉被胃里的酒精直接通过汗腺蒸腾掉就是,一点痕迹都会被发现。 喝醉之后申鸿搀扶着张阳松慢悠悠的返回了落脚的客栈,甚至还在半路上坐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是扶不动了歇口气。 而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