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被李泰的动作给看待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他是真没见到过这么不要脸的王爷,甚至房玄龄忍不住想要问一句。
王爷,您的节操呢!
不过,这么大庭广众尤其还有一众下人在的情况下,房玄龄却也只能板起脸来,严肃道:
“越王若是再如此拉扯,那我就只能上书陛下,说您有失仪态了,有事进去说!”
“嘿嘿!”李泰果断放手,然后很是可怜兮兮道:“房相,好!但您可是要给钱啊!”
房玄龄倒也不多话,把李泰拉入到房间,让人给李泰沏茶,李泰连忙道,“蜂蜜水即可。”
房玄龄挥挥手,这仆人倒是马上去准备蜂蜜水了,毕竟对于仆射家里这到底能做的的。
等到了茶水上齐,房玄龄喝了一口茶水,才开口说道,“越王,您说得什么钱!”
“医舍建立需要花钱,药材储备需要花钱,医者的月俸需要发放,不论是成为流内官,还是流外官,那俸禄终归是要有的吧,这些钱我不找您这仆射要,那我找谁要啊!”
“越王您乃是长安有名的富豪,一手无中生有的本事谁人不知,您居然找我来要钱!”
房玄龄倒是若有所思的说道,“要不这钱您先垫着,等到以后朝廷再还您!
毕竟现在朝廷的底子您也知道,能够省一笔,那都是为朝廷多积累一分。”
“少来!朝廷再穷,难道还能穷到这程度!”李泰见房玄龄真就想要从自己的身上刮一笔,倒也退一步说道,“要不这样,您给我写个欠条,用上您左仆射和魏国公印的印!”
“越王,您这是不相信我啊!难道我还会赖了这一笔钱不成!”房玄龄说道。
“我到是不怕您赖了这笔钱,而是怕您跟阿耶说了几句,阿耶耳根子软,说不定就让我免了这笔欠款,那到时候我多亏啊!”李泰据理力争说道,
“但留下了这印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朝廷向我借得钱,要是阿耶说免了,那可是失了朝廷的信用!”
当然,真实理由自然不是这个,但李泰总不可能跟房玄龄说,全部都是我自己出得钱,我怕到时候朝廷说我自己私自培养势力。
这话只能心中知道,说出来那就是大聪明了。
房玄龄看了看李泰,到底没有拗得过,说道,“好好好,我这就给您用印,用印!”
等到李泰拿到房玄龄用了左仆射印的借条后,李泰抬起头看着房玄龄说道,“魏国公的印呢,不加上吗?”
“这是朝廷向您借得,又不是我向您借得,用什么魏国公印!”房玄龄摆摆手道。
“好吧,且先相信您!”李泰听到房玄龄这般的言语道,“那医舍所需要的物资我就先出了,等朝廷有钱了,可是要还钱的,您这收据,我可是先收下了。”
“放心,放心!越王您还怕我跑了不成!”房玄龄却是有些哭笑不得的对李泰说道。
李泰很是满意房玄龄的态度,表达感谢后,便果断跑了。
毕竟拿到了这东西,自己也算是可以开始推进医生体系了。
房玄龄看着李泰离开,倒是若有所思,“越王回了一趟高陵,到底是反应过来了,还是有人给了越王告诫!”
不过房玄龄,倒也没有想要干预的意思,因为他虽然略略偏向李承乾,但总体还是中立的,李泰反应过来了,那也是李泰自己的能力,房玄龄倒也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李泰从房玄龄的手中拿到了借条不由松了一口气,至少自己的这个目的算是达到了。
毕竟这钱算是自己借给朝廷的,本质上来说,还是朝廷的钱在办事。
顶多自己的医舍负责输送人才而已,这样自己虽然与这些学生有着天然的联盟关系,但还不至于被朝廷忌惮。
比较起这个,李泰倒是想到了杜楚客所说得与张万岁走近这件事。
如果自己大大咧咧的想要跟张万岁走近,那不叫走近,那叫找死,是个人都知道自己想要丛做什么了。
自己与张万岁走近,那就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共同利益,又或者说,自己与张万岁走近,那就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
“难道要开一个赛马场吗!”李泰思索道。
说实话,赛马这项运动,在现代是被环保主义以及动物主义人士谴责的。
同时因为赛马兼职有赌博的性质,所以在内陆虽然有零星的赛马场地,但实际上有着一层很厚的天花板。
但在唐代这封建社会来说,实际上马匹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
而赛马场对于马匹的素质的提升却也有着一定程度的促进。
这并不是说从赛马场上跑得最快的马匹便是能够作为战马,而是随着赛马场的出现,大量的资金与人才会向这个行业汇聚。
这样的话,赛马场便是能够整合对农业及畜牧业的全面发展,起到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