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一旁的蒋光杰疑惑地向李剑问道:“辅导员,江飞宇还有其他隐藏的身份吗?怎么人家派出所所长还亲自出面探望他?” 李剑没好气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们不是一个宿舍的吗?平时就没有透露点什么?” 蒋光杰:“正因为了解他的背景,才更加疑惑嘛!他平时这么频繁请假,你都给他批,你肯定知道的比我们多一些吧!” 其他人也偷偷竖起耳朵倾听,难得蒋光杰敢这么直白地问辅导员。 “我只能告诉你们,是校长交代了系领导,系领导又特意交代了我,让我以后不要卡江飞宇的请假,至于江飞宇跟校长什么关系,你们自己去猜吧!” 可能是今晚一起共患难,李剑把蒋光杰当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 “校长!” 蒋光杰失声叫了出来,同宿舍的几个哥们都面面相觑,江飞宇跟校长有关系,那岂不是在学校横着走。 “走吧,咱们配合警方做一下笔录,然后就可以走了。”江飞宇走过来说道。 “你们这一个个什么表情,这样看着我?”江飞宇疑惑地问道。 李剑站起来说道:“走吧,别磨蹭了,赶紧录完,赶紧回去,我刚才打电话跟系领导汇报了,领导电话里狠狠地批了我一顿,回去还要写书面报告,还不知道要背什么处分呢!” 廖永轩缩着脖子不敢作声,这次的事情完全因他而起,他肯定要挨处分的。 李剑作为辅导员,日常管理不到位,后面又因为大意,带着5个学生冒入“险地”,要不是江飞宇这个变态出门带着保镖,后果还不知道有多严重呢! 真要是出现了6个学生的死伤事件,别说李剑本人了,连校长都有“下课”的风险。 在这事上,江飞宇想给李剑求情都不敢开口,就看学校领导讨论后,给他什么处理结果了。 江飞宇估计连带着全校师生都会受到影响,学校肯定借着这次的事情严抓一段时间的上课考勤制度,以后再想逃课就没门了。 …… 元丰路派出所审讯室内,办案民警正在连夜审问邵培杰和叶萌萌,也就他俩没什么明显的伤痕,其他几个手下都受了不轻的伤,还在医院呢! 邵培杰这家伙作为犯罪团伙“首脑”,哪怕不能以非法传销定罪,光卖假药、诈骗、绑架这些犯罪事实也够他受了。 办案民警:你们为什么要对受害人施暴?他不是被你们骗得团团转吗? 邵培杰:警察同志,我也不想的啊!这几天,他这个废物连…… 办案民警出声警告道:嫌疑人,注意你的用词!否则我们再给你加一条侮辱罪。 邵培杰:警察同志,不好意思,说习惯了。那个廖永轩,他这几天不仅一瓶药都没卖出去,连一个下级会员也没发展到,而且他好吃懒做,吃得又多,每天就在培训地点附近徘徊,还抢别的培训会员发展的会员。他已经跟有好几个会员起了冲突,我们没办法,只好赶他走,谁知道他死赖着不走。 …… 派出所的另外一边,一位女民警在给廖永轩录笔录,廖永轩以第一口吻讲述案发经过。 廖永轩:他们居然要赶我走,我当然不乐意了,好不容易碰到个发财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后来他们扬言,我不走就要打我,我没办法,只好让他们退还我598元的培训费,结果他们把我给轰了出来。我一想这事不能这样算了,598块钱是我好不容易存下来的,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呢,我肯定要把钱拿回来! 女民警问道: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他们绑架你? 廖永轩:后来我就从男厕所的窗户爬进了邵培杰的办公室,想偷偷拿回自己的598块钱。结果钱还没找到,邵培杰跟另外两个手下走进办公室,我吓得躲在了窗帘后面,意外听到邵培杰跟手下谈话,他们不仅说我们是傻子、好骗,还讨论什么时候跑路。 女民警:然后你就被他们发现了? 廖永轩:后来我当场被他们抓住,他们不仅把我打了一顿,还把我关了起来,警察要是再晚来一会,说不定我都要被他们灭口了。 女民警则疑惑地看着廖永轩,不是说被打了一顿吗?怎么一点外伤都没有?难道是内伤? …… 邵培杰:警官,我冤枉啊,我就是个江湖骗子,杀人我哪里敢啊!我就想着过几天跑路后,就把廖永轩那个家伙给放了,我可没有虐待他,一日两餐可没有少他一顿。 …… 廖永轩:警察同志,你都不知道,我过得有多惨,他们不仅把我手脚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