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韩錾乃韩家族人。
韩錾道:“虞令君喜交友,常有人从各地来拜见,也有羌人、胡人。吾无从得知这些人从哪里来。”
按约定时间,次日晚上,韩遂带着尉迟延嘉、弘平、韩錾来到虞文私宅门前。
韩遂下车惊讶地发现站在门口迎宾的竟是自己太学同窗虞顺,身侧后站着一位英俊少年。虞顺乃虞文子。
韩遂忙上前握住虞顺的手道:“玉明(虞顺字)贤弟,没曾想到自洛阳太学一别能在此重逢。”
虞顺笑道:“恭迎韩大人,韩大人已非太学岁月可比,如今响誉西凉。早知今日,吾当年该早下手,把族女嫁给韩大人。”
韩遂捣了虞顺肩膀一拳回笑道:“虞公子还和在太学时一样,鬼兮兮的。那时,吾怎敢高攀中原大族。”
虞顺把客人让进宅内餐厅。虞文请韩遂等入席。
虞文举盅连敬韩遂三盅,感谢照顾虞凤和送女回来。
韩遂心里有鬼,脸微红,没想到人家虞家这么大气,有一丝怀疑自己是不是显得狭隘了,只好硬着头皮接受答谢。
虞文道:“在此县长任上最多做两、三届,故私宅没置办大的,显得有些小了,韩大人只能将就着用宴了。
久闻韩家西镇已拔地而起成为一座大城了,远超本县城,卸任回乡前想去拜访。”
韩遂回应道:“久仰虞令君大人礼贤下士,虞家名臣辈出,吾能得令君同宴实乃万幸。”
虞顺道:“韩大人过誉了。吾这女儿从小就没人能管得住,其母去世后更是像个野男娃。
彼离家出走后,吾实在焦虑,怕女娃有个闪失,吾对不起其母。
韩家此次救了这丫头,还养得白白胖胖的,更可喜的是爱读书了,吾实感激不尽。
让虞凤出来给韩大人跳个家乡的陈国之舞,以助兴酒宴。”
几位乐人持乐器低头进厅中央,席地而坐,弹奏起乐谱。
一会儿,虞凤身穿艳丽彩服,赤脚滑步进入场中跳起陈国之舞。
韩遂看呆了,韩遂只在抓住虞凤时见过,那时虞凤看上去就是一个逃荒的野男孩,满脸泥土。
不曾想换彩装跳起舞来是那么优雅动人,舞技功底深厚,真不亏是中原大族子女,其母在世失肯定没少给女儿请私教。
虞凤跳完舞,众人热烈鼓掌叫好,虞凤弯腰行礼,走下场去。
虞凤走到门口,突然又跑回来对父亲道:“吾还要随韩大人回西镇私塾苑,那里比这里和家乡都好玩,有好多好多男娃女娃,又能读书,吾已成很多娃的头了。”
虞顺想了一想,看着韩遂。韩遂道:“娃喜欢,只要虞家同意,吾韩家没问题,可让吾妻收其为义女。”
虞顺叹气道:“韩大人可能都知道了,吾续妻和家女不和,吾带回家也是两难。
放吾父这里,吾父白天要去县府,吾也要回家料理家业,有韩大人妻收为义女吾就放下心了。
家女就算是送给韩家了。这样吾两家有个纽带。”
原本以为虞凤给虞家出了个大难题,谁知这样就化解了,众人皆举盅相祝。
虞顺指着席间一角坐着的英俊少年向韩遂道:“此少年乃豫州汝南郡富波(富陂)蔡家蔡文阶(蔡雍)次子蔡沛,字介良,本年十八岁。
吾和文阶乃好友,早年订的娃娃亲。此行介良随行,为和凤娃完婚而来。
看来凤娃听汝的话,请文约兄说服凤娃和介良成婚,介良可以一直留在这儿,直到凤娃愿随介良回汝南郡富波。”
韩遂应允。
宴后,韩遂借用虞文书房约虞凤谈话,虞凤对蔡沛没啥感觉,只见过几次面。
虞凤总觉得蔡沛弱不禁风的样子,不能随已闯荡江湖,但不想回家见后母高燕,见韩遂和父亲答应只要成婚就可以留下,就勉强答应了婚事。
次日,韩遂暂告别虞文、虞顺,带上尉迟延嘉、弘平、韩錾、虞凤和虞顺从家乡来的虞凤的衣物、化妆品、蔡虞两家带来的彩礼六百万钱等回允吾城韩家宅府。
韩遂派家丁飞骑去西镇请来张姜子,从杂支费里调来一百万钱,又在允吾邀请了一些金城官吏的家眷,举办了一个仪式,张姜子正式收下虞凤为义女。
洗沐日,韩家和虞家出钱在允吾酒楼为蔡沛和虞凤举办了婚宴,虞凤在孤儿群中要好的女娃也特邀到场助欢。
正巧宝琼英(窦琼英)从狄道来找张姜子玩,一同参加仪式。
过了几日,虞顺告别韩家和女儿、女婿返回家乡。韩遂带着众人返回西镇。
韩桥给蔡沛和虞凤分配了一个茅屋,待建起更好的宅屋时再做调配。
张姜子选出一些长得清秀的女娃孤儿交给虞凤组成一个舞乐队。
虞凤有事做了,每天专心教导舞乐。
蔡沛做韩桥助手,学着料理城镇,蔡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