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差一点就被警方抓获,他的同伙对此供认不讳,现在只剩他没有落网了。”
这是诈人的幌子,但对付不知情者,就是有效的利刃。
果不其然,韩暌当即慌神:“你少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应该清楚,怎么不直接问他?”楚弗唯眼看对方睁大眼,笃定道,“恐怕是联系不上了吧?”
母子俩哑口无言。
“二婶,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最近名下的多家公司,从恒远集团周转多笔资金,用于元宇宙海外项目。我不知道他对你的说辞是什么,是不是讲有高超的做账手段,能够躲开集团的内审?”
贾珂妍眼神飘忽,没想到楚弗唯洞若观火,早就窥破私底下的勾当。
“但那是他没做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可能回国,只能卷款潜逃,有些承诺没法兑现,有些人也管不了了。”
“如果我是你的话,当初不会做法人代表。你该不会真觉得,薄情寡义的男人,能给你什么好东西?”
楚弗唯紧盯贾珂妍,一字一句地逼问:“你们夫妻一场,他现在逃往海外,你猜坐牢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