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被府里从小惯到大,这世上让他害怕的人应该很少,李郡公纵是威名赫赫,但在这种愣货面前,名头怕是不管用。” 李钦载叹气道:“你这么一说,屈突仲翔这形象算是立体了……” 一个又愣又横,还是黑化后的舔狗,这种人说得好听叫单纯无邪,说得不好听就是个愣种,他的脑子里不会权衡什么利弊,不会被庸俗的爵位官职吓到,更不会为强权妥协。 也就是说,李钦载此刻纵是仗着英国公和辽东郡公的名头上门讨说法,恐怕他也不会买账,毕竟人家蒋国公之后也不弱,凌烟阁排名上,屈突通还在李勣的前面呢。 都是半斤八两的纨绔混账,凭什么别人会怕伱? 但金达妍的医馆被砸,这个仇必须要报,它已不仅仅是金达妍个人的事,还关乎着英国公和李钦载的脸面。 今日若是不报此仇,教别人看在眼里,还以为李钦载欺软怕硬,不敢与屈突家冲突,只敢收拾一些软脚虾,以后这个来欺负金达妍一下,那个来砸个店,李钦载将来还要不要混了? “老宋,屈突仲翔现在何处?”李钦载语气渐冷。 宋森犹豫了一下,道:“砸了金神医的医馆后,屈突仲翔领着一众部曲进了延康坊的一家酒楼。” 李钦载眼神阴沉下来,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