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身旁道:“五少郎,这唐戟似乎……软得很,您是不是看错人了?”
李钦载悠悠地道:“他一个大男人,软不软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应该没看错人……”
话刚说完,已走出数十步外的唐戟经过那几十名汉子身边时,身形突然一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噼手夺过一名汉子手上的刀。
刀刚到手便毫不犹豫地狠狠朝前一噼,那名神秘人应声而倒,后背被划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紧接着唐戟又挥出第二刀,又准又狠地噼在神秘人的脖子上,神秘人还躺在地上抽搐时,脑袋和身体便分了家。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多余,眨眼间那名跋扈的神秘人便死得透透的,鲜血流满了一地。
而直到神秘人脑袋搬家,身旁的那数十名汉子才反应过来,大惊之下纷纷怒骂上前。
唐戟收刀,快步后退,一直退到李钦载的马车前才停下。
数十名汉子正要继续冲来,一道尖利的啸声,一支利箭从为首一名汉子的胸膛穿过,汉子扑通倒地。
这一箭顿时震慑了其余的汉子们,他们的身形立马停下,惊惧地盯着马车车辕上的李钦载。
马车旁,刘阿四手中的强弓缓缓收起,朝他们发出冷漠的嘲笑。
一切发生得太快,几个呼吸间便已尘埃落定,该死的人都死了,不该死的人怎么也死不了。
李钦载笑吟吟地道:“在我面前,敢拿我的人,你们是不是当我不存在?还是说,你家主人觉得我这人天生脾气好,耳光扇脸上也不生气的?”
满面笑容里,汉子们分明看出了森森的杀意,愈发噤若寒蝉,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