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岂不是更好?”
许彦伯两眼大亮,急忙道:“景初贤弟高才,愚兄今日亲眼见识,方知长安朝堂和坊间传闻不虚,愚兄受教了。”
李钦载笑了笑,道:“这笔买卖若能做大,所赚的钱比驻颜膏只多不少,许兄以为如何?”
许彦伯忙不迭点头:“愚兄有信心,一年赚个十万贯不成问题。”
李钦载点头,又道:“唯一要注意的,是制冰的秘方,一定要保护好,组织的商队里必须有武装。”
“跟安西都护府那里也要打点一番,若有突发危急之时,请都护府出兵保护,匹夫怀璧其罪的道理,许兄比我清楚。”
许彦伯神情凝重地道:“贤弟放心,家祖是当朝右相,李老公爷更是军中柱石,咱们两家合伙做的买卖,安西都护府岂敢不给面子。”
李钦载嗯了一声道:“回头我问问爷爷,想必安西都护府里亦有他的旧部,请爷爷去信打声招呼也不算徇私。”
许彦伯连连点头,兴奋得不行。
李钦载却缓缓道:“许兄,这桩买卖可不止你我合伙,我还要拉一个人进来。”
许彦伯一愣,表情顿时有些心疼:“你我两家合伙够了吧?难道还要拉薛讷那孽畜?”
李钦载笑了:“这桩买卖薛讷那孽畜就不考虑了,我要拉的是另一个人,这个人你无法拒绝,知道以后你或许会更高兴。”
“谁?”
“大唐天子。”